可他認為塗志強是垃圾,自己的未婚妻被強暴了,都能輕描澹寫的和強暴自己未婚妻的人繼續交朋友,玩,他就不會選擇和這種人成為朋友。
就算自己是男同,就是他不愛鄭娟,可鄭娟是把自己依靠給了他,出了事鄭娟為了自己家人,她強忍著委屈,把牙齒往肚子咽,可塗志強就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還和施暴者做朋友?
劇中,看著塗志強一臉的正氣,被槍斃時,大義凜然的樣子,可錢文個人觀點喊好,死的好,槍斃的好!
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和強姦自己未婚妻的強姦犯玩,槍斃也活該,不冤枉。
打量了塗志強一會,一點掩飾都沒有,讓塗志強怪不舒服的。
“秉昆咋拉,這麼看我?”塗志強奇怪問道。
錢文頓了一下,突然講故事道,“有一個男人,他喜男,不喜女,可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他就和自己朋友想了一個辦法,找個家境不好的,不是城市戶口的姑娘,和對方假結婚,達成掩人耳目,給外人一個假象的目的。
他也這麼做了。
可有一天,他的其中一個朋友見色起意,見他的未婚妻花容月貌,就趁他喝醉,強暴了她的未婚妻。
可第二天酒醒,他發現了這一切,他什麼也沒說,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因為他根本不愛那個姑娘,他喜男,所以選擇了不為所動,可能和哥們義氣比起來,這個姑娘微不足道吧。
塗志強,我想問,如果你是這件事中受害姑娘的未婚夫,你會選擇如何對待施暴者。
如果你是旁觀者,偶然間得知了這件事,你又會選擇怎麼對待那個受害姑娘的未婚夫,與那個王八蛋施暴者?
嗯?”
錢文懷中抱著一圓木,就靜靜的看著塗志強,看他如何回答。
塗志強一愣,眼中帶著心驚,他就是喜男,難道被人發現了。
可細細聽了故事,和他沒一絲一毫關係啊,不是說他,他奇怪的看向錢文。
“當然是打死那個施暴者,就是住牢也要打死他!”扛木路過,聽到錢文話的肖國慶發表意見道。
“對,不是男人,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就是不喜歡,那也是你未婚妻啊。
還哥們義氣,都強暴你老婆了,還哥們?腦殘吧,智障,垃圾!”和肖國慶扛同一顆圓木的孫趕超也罵道。
錢文從孫趕超,肖國慶身上收回目光,看向塗志強,讓他發表意見。
他的兩個發小讀書是少,可三關正,他們已經發表了自己對故事的看法,就剩塗志強了。
塗志強不想參與這個話題,他覺得很彆扭,可錢文緊緊盯著他,不放過,趕超,國慶也看著他,他臉抽了抽,面色難堪。
“秉昆,你呢,你還沒說你會怎麼樣麼?”塗志強轉移話題道。
錢文盯著塗志強的眼中,鄭重並認真道,“如果我是那姑娘的未婚夫,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可假設發生了,我會當場打死那個狗雜碎,挫骨揚灰。
如果我是旁觀者,偶然得知這件事,我會暴打那姑娘的未婚夫,並見一次,打一次,不配為男人。
對施暴者,我會悄悄的敲悶棍,然後挫骨揚灰。”
“嘶”趕超,趕超同時倒吸涼氣,同時對錢文的狠辣豎大拇哥,不過他們也沒太在意,因為只是故事而已,怎麼可能有故事中那種男的。
二人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合抬著圓木離開了。
可塗志強卻從錢文的眼中看到了認真,好像看到故事中的主人公是自己,說的是他。
這讓他越發不自在,這個話題實在是讓他不舒服。
“你呢?”見塗志強不想發表意見,錢文問道。
默然,見躲不過,塗志強低頭悶聲悶氣道,“我很看重哥們義氣,我可以為兄弟兩肋插刀,如果身為那個姑娘的未婚夫,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我答覆不了。
如果身為旁觀者,偶然聽聞這件事,我可能會和你一樣,選擇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