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解釋了,顧墨深為什麼會娶這個看似一無是處的安暖。
魏瀟心裡暗暗祈禱,這安暖可千萬不要出任何事情才好!
......
手術室。
安暖躺在手術檯上,還沒有打麻藥之前就已經不省人事了。
現在的她,好像置身於一個虛幻的世界。
天空一片昏暗。
安暖站在路中央,看著人來人往,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注意到她。
這裡是哪裡?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場景突然轉換。
一個昏暗狹小的房間裡,女人站在視窗,雙腳銬著鐵鏈,身上套著染了泥灰和血跡的裙子,已經看不出裙子原來的顏色。
安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這個女人身上,心跳越來越快,隱隱泛起不安。
這個地方太過熟悉,是她做夢都想要逃離的地方。
安暖緊咬著唇,面無血色,瑟縮著往後退。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
同一時間,安暖大退一步,跌靠在牆上。而窗邊的女人也轉過身來。
那張熟悉的臉倒映在安暖的瞳孔,安暖靠著牆壁跌坐在地,雙手捂著嘴唇,淚水從猩紅的眼眶滑落。
她的瞳孔閃爍,無盡的恐慌和無助在無限蔓延。
這分明就是她自己啊!
女人面色慘敗,臉上滿是是汙漬和傷痕,絕望地看著牆邊的安暖,眼神裡像是在求救,又像是欣慰。
說不清也道不明。
門開啟,進來兩個黑衣人有些詫異,這女人一直盯著牆邊?
順著女人的視線看過來,什麼也沒有發現。
個子較小的男人用手捅了捅旁邊的高個子,“這女人難道瘋了不成?”
“瘋沒瘋管我們屁事,只要沒死就怪不著我們!”男人撇撇嘴,覺得有些晦氣。
高個子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女人一直看著這邊,都忘記了反抗,小個子一針注射到她的手臂上。
也不挑什麼血管和位置,直接落針,光看著就覺得生疼。
安暖瘋了一樣的衝上前,想要將那兩個人拉開。
但她就像一道虛影,觸碰不到任何人,眼睜睜地看著當初的自己再一次受到非人的折磨,卻依舊束手無策。
女人那張一模一樣的臉朝著她欣慰的笑了笑,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一絲聲響。
滿心痛苦的安暖如同置身黑夜,看不到一絲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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