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腦子裡的那堵牆異常牢固——”
薩託一邊動手一邊說道,他的聲音輕若耳語。
“狡猾難纏,這裡面有很強的惡靈,我每天都要跟老大報告,他很不甘心……今天,他讓俺嘗試了一種新的手段,或許這樣可以,你對那些紅衣服的蝦米很熟吧?”
考雷什點點頭,他知道對方指的是拜血教。
“也許那些傢伙有些辦法。”
“我沒看到他們。”
考雷什低聲說。
“就是這樣安排的。”
薩託·風暴眼回答。
“俺們試著利用它們的祭壇,俺知道它們的頭和你的頭是死對頭,”
“於是乎?結果如何?”
薩託搖搖頭。
“俺不知道,但剛剛突然察覺到一種可怕的噩兆,俺尋思會有糟糕的事情發生。”
“你嚇到我了。”
“很好,這說明你在認真聽俺說。”
“烏爾在哪兒?”
“他有別的事。”
“他不可能憑空消失,他當時在忙著做什麼,你們一定對我隱瞞了什麼。”
“沒啥可隱瞞的,但俺管不了他。”
薩託已經完成了手裡的活計,他將那些羽毛和小物件捧在手心,吹了口氣,接著拋入半空。
瞬間,一個黑色物體從他掌中竄入廢墟間。
考雷什聽到了響亮的振翅聲,他在轉瞬間依稀看到了一隻怪鳥的輪廓,即便他知道薩託不可能在身上藏了一隻鳥。
“怎麼——”
他開口道,但薩託示意他安靜。
“等吧。”
靈能武士緊閉雙眼,彷彿在集中心神,考雷什耳中只能聽到自己愈發響亮的呼吸聲。
周遭陷入了詭異的靜謐,只有零星的響動不時傳來:輕風的吹拂,昆蟲的爬動,塵埃緩緩飄落。
他突然聽到不遠處的翅膀拍打聲,那是一隻鳥飛過的動靜。
“你是……你是做了一個使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