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天略顯不適的幾步,並不太引人注目。
陸可崢三人的心神,全被邪天的那一眼所攝,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但陸松四人發現了。
在和陸可崢以及陸可戰四人對決中,他們早已發現邪天對自身力量那變態般的掌控。
所以,即使邪天突破了大境,修為在短時間內飆升了千餘倍,也絕不至於用八步的時間重新掌控新的力量。
之所以如此,只可能因為邪天增長的力量,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所以暢快的大笑戛然而止。
在面面相覷間,兩個新的疑惑,在四位老祖心頭滋生……
“飛揚他的修為,究竟暴漲了多少?”
“這個不是關鍵,關鍵是他暴漲了多少這一點,我們為何都看不出?”
……
來到了先鴻山的邪天,是最為透明的邪天。
沒了邪刃和邪月兩大帝器的遮掩,在齊天境大能的眼中,邪天就是一個裡外通透的透明物。
可當邪天渡過了這沒有天道意志參與的孽神之劫後,這一點在悄無聲息間發生了變化。
“得去問問啊……”
看著下山準備回九州界的邪天,陸松就有些蛋疼。
可他沒時間蛋疼。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飛揚他可是,三修啊……”
如此一想,他便發現自己要問的事,一下子多了不少。
因為天知道自己以為的已將邪天看透徹了的這件事,究竟有多少水分存在。
剛到山腳,邪天便停下了腳步。
先是疑惑地看了眼怎麼跑到這兒來了的陸可戰,隨後他的視線就落在了跪在陸可戰面前的人。
這人有些熟悉。
微微一思索,邪天就想起了對方是誰。
一個謊稱自己是真正的煉體士的人。
這不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但這件事,卻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因為彷彿有人知道他對真正的煉體士很感興趣一般,以致於他在被挑戰的瞬間,忽略了陸松對自己的要求,接受了挑戰。
所以,事情是值得琢磨的……
但這個人,並不值得自己再看第二眼。
當然,陸可戰除外。
畢竟這個全身上下都洋溢著濃濃法修氣息的修士,在剛剛戰鬥中的表現,是真正的煉體士才會有的。
所以……
“要努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