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殊不知,此時上官銘的內心比她還害怕,但金沫沫是他的師妹,也是他想保護的人,所以,即使害怕,他也不敢表現出來。
過了一會兒,殿內的紫燁然見無人進來他又開口道:“有本事偷聽,沒本事出來承認?”此時,紫燁然將殿外的金沫沫與上官銘師兄妹二人當成了一個偷聽賊。
剛說完,一道墨影和一道黃影慢吞吞的走進了大殿內。
此時,單膝跪在地上的曄白也來不及再彙報了,他連忙改口介紹道:“魔帝,他們二人是丹鼎堂堂主金佯明的徒弟。”
“男的是上官銘,女的是金沫沫。”
“嗯,找的如何了?”聽完曄白的介紹,紫燁然直接進入了正題。
而站在曄白後面的金沫沫和上官銘根本沒反應過來。
“啞巴麼?”看著和景亦寒一副畏畏縮縮模樣的金沫沫與上官銘,他不禁有點生氣道:“有事就說,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他有那麼可怕?
如果曄白知道紫燁然內心的想法,應該會說:何止有,是非常!非常好不好?
而此時站在殿內的上官銘,手心已經出汗,腦袋一片空白,他已經將剛剛想好的說辭忘到火星去了。
“回……回魔帝……我……。”憋了半天,他始終一個字也憋不出來,讓他現場發揮他根本做不到啊。
早知道,剛剛在路上就多背背了。
“我什麼!?快說!”隨即,紫燁然突然看向了上官銘旁邊的金沫沫說道“你,來說。”
被提到名的金沫沫一臉懵,她看起來像是會說話的人嗎?
上官師兄都不會,她就更不會了。
“我……我……”金沫沫也同意憋了半天,一個字也沒憋出來。
正當紫燁然想開口時,金沫沫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往前走了幾步,隨即到了曄白旁邊便停了下來。
紫燁然本以為她是要說了,已經做好了要聽的準備,結果只見金沫沫手握拳狀,隨即又鬆開,閉嘴眼睛道:“我不知道!”
此時,椅子上的紫燁然:“……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旁邊站著的景亦寒:“……”誰能告訴他,這是什麼神操作?
單膝跪地的曄白:“……”你這樣會死的,不知道就別說話,你這一連貫的動作下來不僅毀浪費魔帝的時間,還會將魔帝惹怒
站在曄白身後的上官銘:“……”沫沫,你在幹嘛?
“我……我真的不知道。”說著說著,金沫沫的眼中便含上了淚水,若仔細看在她的眼角有個像淚水一樣的東西,像是要流下來,但又流不下來。
“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你哭什麼?你剛剛那一連貫的動作是怎麼回事?”紫燁然不耐煩道。
“我……我一時害怕……就……就哭了。”金沫沫邊哭邊結巴的解釋道,但可惜,掛在眼角的那滴淚水就是不流下來。
任憑金沫沫再怎麼使勁閉眼,它都流不下來。
“行了行了,擦了你眼角的那什麼東西。”怎麼說哭就哭?這女人到底是個什麼品種?
想到這裡,紫燁然看了看上官銘,隨即又看向了金沫沫,他不禁好奇,這女人私底下不會練了很多遍說哭就哭的戲吧?
金沫沫抬起了袖子擦完了眼角的“淚水”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淚水,而是眼屎!
這下,她丟臉丟大了,他們……有沒有看到?會不會覺得自己很邋遢?一瞬間,金沫沫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