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的藥方上有一味藥,得去裕德鎮尋,那是裕德鎮上一戶人家獨有的秘方藥。
其他藥材都買齊了,就這味藥,問了好多地方,都說沒有。秦卿在上面標註了購買地點,但禹祿怕她耍花樣,自然不會按照她寫的去購買。
可沒想到,這藥還必須在限定的地方購買。
禹祿不敢冒然過去,就把這事兒,跟謝晏深交代了一下。
“我怕這裡有什麼問題。”
“去買就是了。”
晚上,謝晏深回謝家吃飯。
‘秦茗’死的突然,一點預兆都沒有,姜鳳泉乍一聽到訊息的時候,也是沒想到。
等趙文成查出其中緣由之後,姜鳳泉先是惱火,她竟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這人幸好死了,若是不死,還不知道會整出什麼來。
另一方面,趙文成雖沒有說明,謝晏深包庇了秦卿的身份,但她心裡也能猜到一二。
讓她兒子這樣費心思保著的人,這人在他心裡的分量一定不輕。
死了最好,沒死還是個麻煩的存在。謝晏深若是力保,她還不好隨便動手。
姜鳳泉給他倒了茶,“最近很忙啊?都不怎麼回來。看著還瘦了一圈,秦氏很麻煩?”
“秦故比較麻煩。”
姜鳳泉:“這人對秦茗有情,是要麻煩一點,不過要是讓他知道,秦茗真正的死因,也許會好一點。”
謝晏深窩在沙發裡,“真正的死因?”
“秦茗的死,難道不是秦卿的手筆?”姜鳳泉觀察著他的神色。
謝晏深閉著眼,用鼻子發出低哼,唇角揚了揚,“您覺得他能信?”
“事在人為嘛。偷樑換柱都行,還有什麼不行的。”
這話說的很有意思。
謝晏深睜開眼,姜鳳泉正好把茶盞遞了過來,“趙文成新找來的毛尖,我還沒喝過,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