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好奇麼?蘇韞那麼個鐵公雞,按照溫常鳴說的,南家的償還力是零,就他那小氣勁,這麼豪氣的借出去五十萬。你就一點都不好奇?”
“沒什麼可好奇的。”
“你可太無趣了。”
之後幾日,謝晏深就這麼一直帶著秦卿,走哪兒帶哪兒。
形影不離,秦卿都有些煩他。
如此,圈子裡還傳出一段佳話來了,好多人都羨慕著她這個鬱惜時。
這一日,秦卿沒跟著謝晏深去上班。
她睡了個懶覺,下午跟著夏時去了製藥廠,給謝晏深做藥丸子。
耗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等做完,從製藥房內出來。
姜鳳泉不知合適侯在門口。
“一起走走?”她面帶著微笑,露出一副友好的模樣。
秦卿喝了口水,取下護目鏡,“可以啊。”
姜鳳泉不準人跟著。
她既然能來這裡,那就是經過謝晏深同意,夏時也就只是遠遠跟著。
姜鳳泉心裡不痛快,可面上還是妥協,“阿深可真是要把你寵上天呢。”
秦卿說:“我也寵他呢。我給他做的藥丸子,對他有大大的好處,保管將他的身體養的好好的,尤其是他的心臟。”
姜鳳泉別有深意的笑了下,說:“我知道你是專程來呵護他的心臟的。”
秦卿餘光瞥過去,正好對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
姜鳳泉說:“我相信我的兒子的能力,既然他說你現在是我們的人,那我也就相信了。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
秦卿沒說話,等著她繼續往下。
“我知道心翼會一定還有內奸,那天引你去冷藏室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