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沒有反抗。
雖說他們之間做過了最親密了舉動,還玩了許多花樣,但謝晏深依然不愛在她面前赤裸身體。這是第一次,他主動提出。
她的手指劃過他胸口位置時,控制不住的輕顫了一下。
她突然有些無興致,摸了摸他的胸口,說:“你最近有點過度了,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你還是自己洗吧。我怕你憋著難受,到時候把持不住。”
謝晏深抓住她的手腕,身子靠近,頂住她,不讓她從上面下來,“我叫你進來,你以為是幹什麼?”
秦卿手指勾住他的下巴,“你就不怕縱慾過度而死?”
“死到是不怕,就是怕不能盡興。”
結束時,秦卿趴在浴缸上,看著他去淋浴。膝蓋還在隱隱作痛,她現在是累的不想說話,趴在浴缸邊上看他洗澡。
等他洗完,謝晏深說:“明天你先回去。”
“可以。”
謝晏深關了花灑,拿過浴巾裹上,看了她一眼。秦卿閉著眼,臉朝著天,並沒有任何不快。
謝晏深走到她跟前,蹲下來,在她鼻子上親了親,“回去看戲。姜思茗進監獄了。”
秦卿瞬間睜開了眼,“為什麼?”
“回去不就知道了。”
她眼睛亮亮的,他淺淺笑了笑,抹掉她額頭上的一滴水,“水涼了,快起來。”
晚上,秦卿窩在他懷裡,勾著他的手指,說:“回去以後,你可不要翻臉不認人。”
他側過身,咬住她的耳朵,低聲說:“那你可以聽我的話,乖乖在家裡當一隻金絲雀麼?”
“當然,你不想聽話,也不行。”
……
第二天一早,秦卿坐飛機回了南城。
下午,謝晏深高調的出現在了澳城最大的賭場,前來澳城跟賭王談合作的謝家三子謝川,大為震驚。
立刻給家裡打了電話,告知了情況。
姜鳳泉收到訊息,立刻叫人安排了私人飛機,趕到澳城,第一時間見到了謝晏深。
看到他完好無損,她心裡又氣又急,“你嚇到我了。”
謝晏深:“是麼?可惜你讓我很失望,失望到我想跟你斷絕關係。”
他神色很冷,眼裡甚至帶著鄙夷。
姜鳳泉一時悲憤難當,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不過沒打在臉上,只打在了他脖子上,“以後再做這種事,你就真的給我去死!沒了你,我這日子過的更舒心!”
說完,她轉身就走,氣的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