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祿:“姜思茗被夫人送進了警局。老謝總昨日進了茂達,暫時接收了你的位置,安撫好了股東和員工。”
謝晏深看著窗外繁華的夜景,背在身後的手微微握緊,“陳燼那邊呢?”
“夫人跟他見了一面,當天晚上,他就遇到了偷襲。不過好在有所防備,並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
謝晏深默了許久,可惜沒等到他想聽的話,“沒了?”
“沒了。”
他輕哼了一聲,抬手搭在了旁邊的扶手上,“無聊。”
禹祿不敢說話,顯然結果沒有達到謝晏深的預期,他現在是有些惱火。
不知過了多久,謝晏深說:“明天去賭場,在貴賓廳開一桌最高階別的。”
“是。”
謝晏深走了兩步,又像是想到什麼,“秦家那邊呢?”
“秦家還沒什麼反應,秦茗小姐病了。”
“病了幾天?”
“今天是第三天。”
他默了片刻,“預訂後天回程的機票。”
“是。”
回到房間,秦卿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她說:“剛剛出去買了隻手機,號碼發給你了。”
“嗯。我看到了。”
秦卿坐起來,“那我要不要給姐姐打個電話報平安?”
“不急,後天我們就回去了。”
秦卿點點頭,並沒有太多的失落,“哦,那要準備準備,給她一個驚喜。新聞說我們都死了,她肯定傷心壞了。”
她這會反倒老實,不矯情了。
謝晏深:“我去洗澡。”
“嗯。”
他進房,站在床頭櫃前,解了手上的表。
心裡頭的不捨,一點點冒出來。他解著釦子,最後一個時,他不由的停住,那種難受,真令人不適,他拉開房門,看向仍坐在沙發上的人,“進來。”
秦卿依言過去,“幹嘛?”
謝晏深沒答,只是拉著她進了衛生間。
把她放到洗手池上,秦卿言笑晏晏,“你想幹嘛?”
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伺候我洗澡。”
秦卿眉梢一挑,手指落在他敞開的領口處,手指落下來一點,慢慢的脫掉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