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燼再也受不了他們調情,驟然起身,奪過身側人的槍,一把扣住秦卿的手腕,直接把她摁在了桌子上,槍口用力頂住她的額頭,“給我解藥!”
“打死我呀,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她眼裡含著笑。
謝晏深起身,握住槍口,將其從秦卿額頭挪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秦卿見著,面色一冷,一下坐了起來,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謝晏深說;“找個安靜的地方,我與你談。”
陳燼沒的選。
秦卿被留在原地,由陳燼的人護著。
謝晏深與陳燼一塊去了休息間,陳燼疼痛難忍,坐在沙發上,苦不堪言,“你說。”
“先告訴我,他給了你什麼條件。”
陳燼聞言,抬起了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又被疼痛折磨,變得陰狠可怖。
……
秦卿面上不顯,但心裡十分不安,陳燼的脾氣很硬,這種方式,無疑是會激怒他。一個人被疼痛折磨到憤怒的時候,什麼都做的出來。
剛才謝晏深提議單獨聊,她就不答應。
可他堅持,秦卿也沒辦法。
等待的過程中,禹祿帶著人來,同陳燼的人一起控制住了場面,將那些暴動的人全數扣下。
秦卿餘光突然掃到了陸熹年,他似乎也受傷了,蹲在桌子邊上,左手捂著右手手臂。
她正要起身過去,謝晏深回來了,醫生也跟著趕到。
她想了下,到底沒有走過去,只甩掉腳上僅剩的一隻鞋子,朝著謝晏深跑過去,“怎麼樣?”
謝晏深完好無損,一點傷也沒有,他握住她的手,說:“我們走。”
“走?去哪兒?”
“逃命啊。等我們上了遊艇,你再給他們解藥。”
“就我們走?其他人呢?”
“其他人不要緊。”
秦卿欲言又止,餘光飛速的朝著陸熹年那邊看了一眼,被謝晏深捕捉,隨即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低下頭,在她耳側,警告道:“你會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