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場面變得極度混亂。
宴廳裡的服務生反水了一半,又開始襲擊客人。
原本和諧華麗的場景,剎那間變成了人間煉獄。
很像一場大型屠殺遊戲。
人們臉上展現出了最真實的一面。
秦卿坐著沒動,謝晏深也沒什麼反應,好似這場暴動與他們無關。
陳燼起身,立刻吩咐了人過來,“保護好謝總的安全,謝總要是……”
話還沒說完,陳燼只覺心口一沉,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胸口傳出來,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想要衝破身體而出。
疼痛蔓延至全身。
他一下坐回了椅子上,捂住胸口,臉色瞬間失了血色。
秦卿用團扇抵著下巴,歪頭看著他,說:“疼麼?”
陳燼眉頭一緊,“你……”
“不過你放心,一時半會死不了,不過如果沒有解藥的話,只能撐三天。就是這三天,會一直疼,疼到你想自行了斷。”
謝晏深嘆口氣,“你也太調皮了點,怎麼能把這種東西給陳總吃。”
秦卿揚了揚下巴,“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你若是不跟我姐姐解除婚約,我也餵給你吃。哼。”
陳燼死死盯著還在打情罵俏的兩個人,疼痛叫他咬碎了牙,猛然揚手,掃落了桌上的酒杯。
手下立刻上前,齊齊的掏出手槍,對準了謝晏深的頭。
謝晏深身子往後,閒散的靠在椅背上,神色平靜無波,對陳燼的所作所為,並不感到生氣,“陳總這樣,就有點沒意思了。秦卿只是性格惡劣一些,也不是真要你的命。可你卻叫人拿槍指著我的頭,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貴客,我從不知道,原來陳總對待貴客是這樣的。”
秦卿一下撲進謝晏深懷裡,用團扇遮著臉,“哎呀,我好害怕呀。姐夫,快救救我。”
陳燼疼的說不出話,宴會里亂作一團,尖叫聲此起彼伏。
宴廳的門都鎖著,這裡霎時間,成了修羅場。
眼瞧著一個服務生朝著他們衝過來,手裡握著匕首,秦卿眼疾手快,猛地抬腳,高跟鞋直接扎進了對方的胸口,她收回腳的時候,鞋子沒有跟著回來。
她哇哇叫了一聲,“太恐怖了!”
她直接坐到了謝晏深的身上,長腿盤主他的腰,團扇隨意的撩開了抵在謝晏深腦袋上的槍,抱住他的脖子,說:“要是能跟你一塊死在這裡,倒也值得。”
謝晏深的手掌,覆蓋在她裸露在外的腿上,手指輕輕扯了一下開叉的地方,“不是說了,不要再穿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