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可是謝晏深的人。
“謝先生吩咐我在這裡照顧你啊。”
這房裡就袁思可一個,秦卿記得昨天是陸熹年把她抱到這裡的,“沒有其他人麼?”
“上午的時候,秦茗小姐來了一趟,她一直在這裡等到中午,但一直沒等到你醒來,吃過午餐,已經坐快艇先回去了。”
“什麼?”秦卿眼睛一瞪,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怎麼突然就回去了?
“具體原因我不知道,好像是受傷有點嚴重,得回去處理。”
秦卿覺得很奇怪,不過昨天她確實是摔了,難道是玻璃扎的太深?不至於吧。論嚴重程度,她才是應該被送走的那一個啊。
而且,按照秦茗的性格,她若是走了,怎麼可能不帶她一起走呢?
她有點想不通。
“那她,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只讓我好好照看你。”
就算有什麼想說,也不會同袁思可說。
袁思可出去叫醫生進來,醫生問了些問題,讓她好好躺著修養,有任何不適,一定要第一時間說出來,不要忍。
到了晚飯時間,謝晏深適時出現。
袁思可正好把飯菜準備好,見他進來,就識趣的出去了。
秦卿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個面紗,遮著半張臉,這會坐在床上,就露出一雙眼睛,從他出現在門口,就一直盯著他,直到他走到床尾,坐下來。
小桌板上放著兩副碗筷,剛袁思可準備的時候,秦卿就猜測謝晏深可能會來。
他現在這個樣子,不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他的目光在她的面紗上掃了眼,“多此一舉。”
“什麼東西?”
“也沒人來看你,你戴面紗幹嘛?”
秦卿這就不爽了,“你怎麼知道沒人來看我?我跟法務部的幾個小夥伴,相處的很好,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來看我?”
“是幾個人都相處的好,還是隻跟陸熹年相處的好?”他拿了小碗和調羹,盛了一碗湯,遞到她嘴邊,“放心,陸熹年不會來,把面紗摘了。”
“為什麼不會來?”她沒動,脫口詢問。
謝晏深似笑非笑,語氣陰測測的,反問:“你覺得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