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仍留在秦茗的手裡,謝晏深親自替她關上門。
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秦茗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這就是最糟糕的情況了。
……
謝晏深到了醫務室,孟向寬躺在沙發上,半夢半醒,聽到動靜,她抬了一下頭,眯著眼睛朝他看了過來。由著睡的迷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真實發生的情況,“謝總?”
謝晏深點了下頭,“你繼續睡。”
“哦。”她十分自覺的躺了回去,又陷入淺睡狀態。
謝晏深走到床邊,秦卿擰著眉毛,睡的並不舒服,額頭還冒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此時,她的唇色很淺,過於用力,唇色泛白。
臉色也很難看,很偶爾,會發出輕微的咳嗽聲。
規矩放在邊上的手,緊緊握成拳。
她像是在隱忍什麼,可她現在分明在夢裡,在夢裡又需要隱忍什麼呢?
謝晏深站在旁邊,片刻後,一隻手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來,握住了她的拳頭。她的手還是很熱,在他的掌心裡,拳頭慢慢的鬆下來,竟主動的握住了他的手,牢牢的,緊緊的握住。
謝晏深由著她握著。
孟向寬憑著意志力,睜了一下沉重的眼皮,她實在困。但護士說,秦卿夜裡有可能會高燒,需要多關注一下。她支著身子坐起來。
看到床邊修長的身影,誰呢?
最後,意志力還瞌睡蟲幹倒,她又躺了下去。
大概是因為看到床邊有人看著,她也就沒那麼上心。
……
秦卿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夜裡還是發了燒,不過及時用了藥,加上秦卿身體底子好,藥下去後,沒多久就退燒了。
但身體的疼痛是實打實的,她畢竟就是個凡胎肉體,甘戮包括他帶來的四五個打手,都是又高又壯,她能成功從房裡脫身出來,也虧得是甘戮的豬隊友,夠好色。
但也夠她喝好幾壺的了。
她現在感覺自己要散架,腳趾頭動一下都疼。
她此時,一臉生無可戀。
袁思可見她醒來,把吸管遞到她的唇邊,“你可算是想了,要是到晚上再不醒過來,謝先生估計要把醫生丟海里餵魚去了。”
秦卿聞言,注意力才落在了這房間裡,她剛才只顧著疼了。
她一口氣喝下一杯水,喉嚨稍稍舒服了些,啞著嗓子,說:“什麼餵魚?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