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嚇得縮了縮脖子,忙不迭地解釋道:“其實我之前讓人去取原版的檔案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就沒訊息了。這些是我最新收集的,雖然大部分都是備份版,但資料更齊全。”
“嗯?”琴酒注意到他話裡的異常,於是問,“調查原因了嗎?”
“調查了。”
“結果?”
“……什麼都沒查出來。”
琴酒:“……”
呵,他竟然絲毫不意外。
琴酒將酒杯推到一邊,隨便抽出一份檔案翻了翻。
其實由於他一向熱衷於除四害行動,四年前蘇格蘭臥底事件他也曾瞭解過,伏特加找來的大部分資料他以前應該都是看過的。
不過當時琴酒還沒有起疑,如今懷著猜測回顧,說不定能找到新的線索和矛盾之處。
很快,琴酒就發現了問題。
“四年前蘇格蘭的屍體被庫拉索帶走了……但是後來卻沒有屍體的處理記錄。”琴酒喃喃自語道。
“會不會是隨便丟給哪個專案組做人體實驗了?”伏特加猜測道。
以前組織也沒少幹這種事,只不過回收屍體從來都不是琴酒小組的工作,伏特加自己是沒怎麼接觸過的。
琴酒沒應聲。
的確有這個可能,可是按照組織的辦事程式,如果蘇格蘭的屍體真的被專案組回收,也該清楚地記錄在案才對。沒有任何處理記錄只有兩個可能:
1、回收屍體的專案保密程度太高,伏特加拿不到相關記錄;
2、屍體被朗姆另作他用了;
這種欠點什麼的感覺,此前琴酒只在梅斯卡爾的身上感受過。
蘇格蘭是沒有死後的記錄,梅斯卡爾則是加入組織之前幾乎一片空白。他的檔案倒挺齊全,就是以琴酒的能力,一眼就能看出那份檔案是胡編亂造的。
蘇格蘭與梅斯卡爾真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完全不同,但放在一起比較又莫名和諧的兩個人啊!
可惜這個秘密恐怕段時間內是無法解開了。
可能的知情人只有朗姆、梅斯卡爾和庫拉索。
庫拉索已死,死人無法說話,朗姆又不可能如實相告,難道要他親自去問梅斯卡爾?
琴酒甚至無法想象自己問梅斯卡爾是否是蘇格蘭時傻乎乎的模樣。
遠在TENSE大廈79樓辦公室內的淺野信繁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誰在罵他?
降谷零??
“叮鈴鈴——”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
“社長,淺野灰原哀小姐來了,就在前臺。您十分鐘後有個會議,是否讓灰原哀小姐在休息室等您?”聽筒中傳來秘書的聲音。
小哀來了?
這孩子一向很懂事乖巧,她來找他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
於是信繁對秘書說:“讓全恩智小姐多等一會吧,你帶小哀上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