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作為一個貴族和王室成員支援它,同時公開譴責兒童奴隸制,作為拉斐爾的未來女王,"寧香寒熱情地開口。
埃莉諾拉對她的爆發揚起了驚訝的眉毛,用手指點了點檔案,若有所思。"奴隸制在拉斐爾的歷史上根深蒂固,就像在維特雷納甚至老扎魯一樣。作為拉斐爾的未來女王,採取這樣的公開立場,會削弱我在皇帝那裡的支援。"
"但你會得到尼古拉斯的支援,"寧香寒迅速反駁。
"王儲已經表示希望看到透過你的婚姻收回的稅收用於恢復已故女王的慈善事業,"珀西補充說他同意。"而且他非常反對綁架和強迫奴役兒童的行為。"
"我們可以請他參加一個公開活動,為慈善機構籌集資金,"寧香寒急切地補充道。"這將是你們倆作為未來君主的共同基礎。這樣一個公開的團結展示也有助於減少關於你們婚姻的謠言,而且有王儲的支援將大大有助於確保慈善事業的成功。"
"那我要如何說服我的丈夫公開表示支援呢?" 埃莉諾拉帶著一絲委屈要求道。"過去幾天我向他發出的每一個邀請都被忽略了,以一些王國永無止境的事務和責任的藉口拒絕了。"
"殿下一直很忙,"珀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合理地回答。"甚至他的女人最近也感到被忽視了。"
寧香寒嚇了一跳,瞥了一眼王妃,她在拿起一份開支清單時身體僵硬。
"你似乎對殿下的活動很瞭解,"埃莉諾拉好奇地喃喃自語,沒有抬起她的目光。"也許我的表哥比伯爵夫人讓我相信的有更多的政治關係。"
"母親從小就庇護我,但自從我收到先父的戒指後,我花了很大力氣與拉斐爾的主要家族重新聯絡。我很高興地說,霍桑的名字仍有分量。"
"哈!"埃莉諾拉笑著說,她的琥珀色眼睛在他身上一閃而過。"如果你生為女人就好了,他們可能會把你嫁給尼古拉斯而不是某個外國公主。"
珀西的笑容變薄了,他鬆開雙手,從座位上站起來。"如果我們已經就使用這個孤兒院作為殿下的慈善機構達成了協議,那麼我想推薦我的一個表姐來幫殿下和毛拉小姐主持這個孤兒院。荀秋煙侯爵夫人。"
埃莉諾拉放下開支清單,皺著眉頭向後靠去。"荀秋煙侯爵夫人?亨利國王的老情婦?"
"她二十六歲,不比你大多少,"珀西帶著寵辱不驚的微笑糾正道。"而且她剛回到拉斐爾。"
"老太后不是把她放逐了嗎哦不,那是伯爵夫人,是嗎?" 埃莉諾拉從椅子上站起來時,帶著惡意的笑意逼問道。"因為被懷疑給先王下藥?"
寧香寒在他們之間轉來轉去,幾乎無法保持她的目光集中。亨利國王有一個情婦,可能給他下了毒?但是他不是死於墜樓嗎?
珀西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椅背。"沒有人比侯爵夫人在亨利的死亡中損失更大。" 他語氣的尖銳並沒有逃過埃莉諾拉和寧香寒的眼睛。
"而伯爵夫人卻從侯爵夫人的放逐中獲益良多,"埃莉諾拉帶著隱晦的微笑回應。
"也許母親只是在為你與第一王子的訂婚掃清道路,"珀西回擊道,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沉。
"啊,我沒有不敬的意思,表哥,"埃莉諾拉抱歉地說。"這些只是流言,甚至傳到了維特雷納。侯爵夫人很可能在這些說法中是無辜的,但讓我們與一個墮落的貴族婦女一個被傳言為精神病的人結盟,我看不出這對我的王室或這個慈善機構有什麼好處?"
珀西慢慢地撥出一口氣,他放鬆了他的手,直起身來。"看來我的建議不再被重視了。" 當他面對王室公主並鞠躬時,他的表情很冷。"那我就失陪了,公主殿下。"
"珀西!" 埃莉諾拉迅速圍著桌子轉了一圈。"不要對我生氣離開。"
"殿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利用孤兒院和慈善活動。"珀西避開她伸出的手,沒有一絲溫情地回應。在門口,他轉向寧香寒,獻上一個簡短的微笑和鞠躬。"晚安,毛拉小姐。"
"大人,"寧香寒一邊回答,一邊斜著身子行禮。當她起身時,埃莉諾拉正站在書房門口,而伯爵已經走了。
"該死的,"埃莉諾拉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把手指按在嘴唇上。"我忘了珀西和那個女人有多親密。我得想點辦法,以後再補償給他。" 她轉過身來,研究了一下寧香寒,然後笑了起來。"話說回來,我也有你來幫助平息事態。"
"你說什麼?" 寧香寒皺著眉頭疑惑地回答。
"毛拉小姐,我就直說了。我喜歡你,雖然你還沒有贏得我給你的許多恩惠。不過,我相信你正在努力完成我之前交給你的任務,你會在大使來訪之前及時準備好我需要的東西。"
所以她還是決心給皇太子下藥?
"但我不是瞎子。" 埃莉諾拉不耐煩地嘆了口氣,她朝辦公椅上留下的披肩做了個手勢。
寧香寒舉起那件淡金色的材料,默默地把它抱到王妃面前。
"我已經很清楚,我表哥為之拋棄伊芙琳小姐的那個女人就是你,"埃莉諾拉繼續嘲弄地笑著說。"因此,如果你不想讓你的女主人陷入骯髒事件的醜聞和流言中,並在此過程中損害你自己的聲譽,我建議你與伯爵保持距離立即。"
"但是"
"從稱呼他為伯爵而不是珀西大人開始。無論你在伯爵夫人的照顧下有什麼關係,你都是一個普通的男爵夫人。" 埃莉諾拉拍了拍寧香寒的臉頰。"一個有才華的人,我對他寄予厚望但伯爵夫人的位置是你永遠無法達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