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帝神情自若的坐上椅子,“還有什麼條件速速提來。”
“父皇。”傅夕陽卻跺著腳來到皇帝面前,“憑什麼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父皇你的威嚴呢?”
皇帝思考片刻贊附的點點頭,還沒等皇帝開口,葉文茵就先一步說:“如果查不出冰鑑,不能還文茵一個交代,臣女自願受罰,毫無怨言。”
“你....”傅夕陽還想多說,卻被皇帝組織。
“好了好了,人家都這麼說了,你一個做公主的大度點,否則這事傳到外人耳中,不得笑話你,說夕陽公主氣量小,不願還人家一個公道。”皇帝像哄小孩似得同生氣的傅夕陽說。
傅容博的眉頭卻緊鎖起來,冰鑑在皇宮不假,畢竟皇宮的東西進來容易,運出去難。
不過偌大的皇宮,這麼多天過去了冰鑑恐怕銷燬的差不多了,三炷香的時間找到冰鑑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兒臣懇請父皇允許我與愛妻一同尋找。”傅容博朝皇帝行了個禮,“如若找不到,兒臣甘願與葉文茵一同受罰。”
“不必了,”葉文茵擺擺手,“只用派士兵十人陪我一起尋找即可。”
傅容博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葉文茵,如果到時候真的沒有找到冰鑑,看在自己這份上,皇帝也不能拿葉文茵怎麼樣。
“當真不用?”傅容博黑著張臉,這個節骨眼,置什麼氣。
“有勞煩傅王了,這件事我能自己解決。”葉文茵單膝下跪,雙手抱拳,目不斜視的看著皇帝,傅容博此時到像個局外人。
總是願意使一些背地裡的手段,表面上卻裝的比誰都好。
現在裝成這樣,早幹嘛去了,一早為什麼關我禁閉,背地裡見死不救,我死了你八成能和吳幽暢享美人之夢。
不過我偏要好好的活著。
葉文茵帶著十來名士兵走在尋找冰鑑的路上,現在打算去宮門口,詢問那日站崗計程車兵是誰把冰鑑運走的。
按方載稱述那日冰鑑被一個太監運走了。
葉文茵詢問那日,剛開始士兵們還打算搪塞過去,可當葉文茵掏出從皇帝那要來的搜查令,大家紛紛跪在地上。
“正夏那日,是誰白天輪班值守的正門?”葉文茵收回搜查令,這東西還蠻管用。
“是...是得貴和來福。”一個跪在地上計程車兵想了想。
“他人現在在哪?”葉文茵問。
“自那日輪崗之後,他們有幾天沒來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士兵說。
葉文茵皺著眉,看來有人先一步動手,看著從正門到各宮的位置,如果這批貨是在內務府之前偷偷換掉,運著這麼一大批貨絕對引人注意,所以最大的可能這批貨先安全運到了內務府。
“您是哪個寢宮的小主。”內務府王總管看到葉文茵氣勢洶洶的帶了一批人過來,嚇的膽都沒了。
“你就是內務府總管王總管?”葉文茵側著腦子眼前這個油頭肥耳的人怎麼看都像猥褻公司女員工的猥瑣老闆。
“對,我就是,請問姑娘是?”王總管一臉自豪自己可是內務府王總管。
葉文茵沒多逼逼,直接拿出搜查令,舉在空中:“知道這是什麼嗎?我奉皇上之命前來調查冰鑑一事,你只用奉旨行事,謹言慎行便可。”
王總管眯著眼,認清這是皇帝給的搜查令恰了一口氣:“姑娘想問什麼想搜什麼儘管查,王某定好好配合。”
“那批冰鑑自送來你這可有檢查?”葉文茵問。
“由於送來的時間就很晚,安排到各宮也需要時間,我也不懂這玩意的原理所以並未檢查。”王總管說,“這冰鑑害得我挺慘,要是早知道它們是殘次品怎麼可能還給各宮小主送去。”
“還好上頭沒有定我的罪,只是罰了我數月的俸祿,以後幹事得多加細心才是”王總管語重心長的說。
“你連簡單的檢查都沒有嗎?”葉文茵明顯看出這個老狐狸故意搪塞,“這冰鑑送來時上面的格子,構造你確定一概不知?”
看著葉文茵懷疑的眼神,王總管趕忙笑著打圓場:“這當然是粗略的檢查過的,不過到底長什麼樣子,我年紀大了,不記事。”
葉文茵嫣然一笑,就要往門外走:“既然如此,這事我也得向皇上如實告訴,王總管年紀大了,很多事情幹不了,做事開始打馬虎罩,連最簡單的東西都辦不了。”
王總管一聽急了,忙去攔要走的葉文茵:“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怎麼就血口噴人了?”葉文茵反問,“是你自己說年紀大了,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況且這麼簡單的事,你身為內務府總管不應該更加謹慎而為之嗎,一句不記得,既然這樣,衣錦還鄉得了。”
“姑娘,姑娘我錯了,冰鑑送來的時候確實不與現在壞掉的冰鑑一樣,我害怕上面怪罪所以沒法說明真相。”王總管心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