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一打,留下監視蘇伯阿的王明護衛也動手了,可根本不是青衣武士的對手,不出三回,就被打暈倒地。一個武士掏出一個哨子,發出兩長一短的聲響,樓下的六個武士暴起攻向沒有結陣的王家護衛。
青獒獨鬥走廊裡的王家護衛,屋裡的戰鬥早就結束了,四個巾幗英雄一人解決一個,無病都沒有出手。
鹿鳴揪住無病耳朵,“你可夠壞的。”
“這叫因勢利導,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說著挑挑眉毛,撫摸鹿鳴的手背,“別跟伯姬學揪耳朵。”
符鹿鳴臉一紅,抽了回去,“哈哈,這就是揪我耳朵的代價。”無病大笑幾聲。
伯姬揪住另一隻耳朵,“膽子大了,學會佔便宜了,是不?”
符鹿鳴心中一陣解氣,可哪想伯姬接著說,“你該摸她臉蛋,那才一步到位,或者,那裡。”
符鹿鳴順著劉伯姬的眼神,落在了自己胸前,懊惱道,“你們真是一對親姐弟。”
王明嚇著了,怎麼這個青衣人如此生猛,焦方拉著王明,“少爺快跑吧。”
王明反應過來,連滾帶爬到了一樓,沒想到一樓更亂,其實也不亂,自己的人基本都趴下了。
無病哭喪著臉,“這位壯士,剛才情急,才喚你姐夫,剛才那人是舂陵的王公子,當今安漢公的族侄,平日裡欺男霸女,做盡了壞事,剛才欲要強搶民女,還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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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士相助我等。”
青獒雖生氣無病利用了他,可他不太想跟這個少年計較,在他眼裡,就是個孩子,當聽到搶民女更是氣憤,偏偏他又是安漢公的族人,青獒一下子猶豫起來。
無病心道,“青獒,你在舂陵多年,雖為敵,卻對劉家不錯,那便藉此機會,與你聯誼,穩賺不賠。”
符鹿鳴看著無病的笑意,又看看青獒,若有所思,知曉無病做事習慣走一步,卻已經看到了三步之外,一環扣一環,從不浪費任何機會。
無病站起身來,要再加一把好,“走,咱們快逃,人多手雜,我可不想被人破相。”
話音剛落,無病拉著符鹿鳴的手就走出了門,鹿鳴嬌羞,“哎,你這人!”
伯姬、瑤光和侍劍低頭緊隨,無病帶著四女下樓,青獒定睛一看,這四個姑娘確實夠漂亮,那個綠裙少女又是劉家的胭脂虎,這自然認得,青獒心中有了計較。
這時蘇伯阿帶人同青獒匯合,青獒苦笑,“著人算計了,喏,就是那個孩子。”蘇伯阿呵呵一笑,“你青獒也終於被人算計一回啊。”
青獒臉掛不住了,“那孩子長的太誠實,哎。”
“下樓看看,我見郡兵已經衝進來了。”
大廳裡,郡兵不由分說,結陣護衛王明,焦方趴到一邊,偷偷的開啟了金餅的箱子,還想拿點零花錢,可箱子裡空空如也,焦方氣急敗壞的在王明耳畔一陣挑撥,王明氣的火冒三丈,命令郡兵大開殺戒。
大廳內亂哄哄地,蘇伯阿臉色一下子就沉下來了,“荒唐,堂堂朝廷大軍,竟然為孩童胡鬧。”
青獒一使眼色,一個武士掏出木牌扔給那位屯長,屯長伸手接過,罵罵咧咧的,可一翻看正面,嚇得一抖,木牌墜落在地,那屯長反應也快,就勢跪地,撿起木牌,高叫道:“恭迎上官。”扭頭厲聲喝罵,“還不放下兵刃。”郡兵你瞧我我瞧你,依言收了鐵戟長刀。
屯長雙手捧好給武士送過去,青獒冷哼一聲,“回營吧。”
“是是是”
無病大叫道,“屯長哥哥,你別走啊,我剛才罵了王明,之前買揍得他滿地找牙呢!”
屯長嘴角抽搐,不理會無病的話語,帶人撤的一乾二淨,王明不樂意了,“你是誰啊,敢指揮軍隊,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也不打聽打聽?”王明尤在咆哮,“他們丟了我的馬,還入室把我打成重傷,你瞅瞅,你瞅瞅,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不該賠禮道歉嗎?不該賠償藥錢嗎?他剛才還承認了呢?”
蘇伯阿搖搖頭,跟青獒耳語幾句,青獒扭頭看看無病,“你過來,你給說說怎麼回事。”
蘇伯阿雙眼緊緊盯著無病,眼睛、眉毛、鼻子、嘴巴,看的仔仔細細,那眼神太深情了,無病都想罵蘇伯阿了,無病低下頭,撿主要的講了,青獒一拍手,“該揍他。”
王明喊道,“你是他姐夫,你們是一夥的,來來來,你說說,你們上頭是誰,我可是安漢公侄子,我父親和安漢公是一個祖父,你們睜開你們的狗眼瞧瞧。”
王明暴虐蠻橫,要將劉家置於死地。焦方為虎作倀,要趁著劉家病,要了劉家命,好在再從中漁利,再分一杯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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