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符鹿鳴來到興隆莊,要會一會惡少年王明。
無病手搖摺扇,符鹿鳴見蟲二二字,詢問含義,無病對著符鹿鳴耳邊說道,“嗯,風無邊為蟲,月無邊為二,蟲二者,風月無邊也。”
符鹿鳴耳中劇癢,心中劇震,白了無病一眼,這風情果真風月無邊,無病情動,低語道,“雲捲雲舒,花開花謝,紅顏映春朝,深情共秋雨。願有歲月長相守,一弦一柱思華年。”
符鹿鳴滿臉羞澀,侍劍捂著耳朵大叫,“哎呀呀,聽得耳朵直冒油,太膩了。”
掌櫃大笑,“哎呦,是我眼拙,來人奉上一罈蓮花並蒂紅金醇,以示祝賀。”
蓮花並蒂紅金醇,南陽風俗,訂婚成親多喜飲用此酒助興。
符鹿鳴嗔怪不語,小手掐著無病的腰間,衣袖縮回一節,露出了小臂,好似一段白藕,光潔欲滴水,又如一股牛乳傾洩,被那滿心的羞澀、滿臉的紅熱加熱沸騰了,從紫紅色的衣袖中流淌下來。
無病笑笑,“掌櫃的,回頭我請逍遙濈贈你一幅字。”
掌櫃大笑,“我可佔大便宜了。”掌櫃點頭哈腰,拍拍夾子,“按這射幸的規矩,今日的飯錢,免了。今天這張靶紙是您在本店中的第一百張了,圓滿至極,我們店自今開始,您隨時來用飯,分文不取,再送您一百個免費名額,給您百張紅頭券,您的好友報您的名字,以券結賬,一律半價。”
“呵呵,你這買賣還不賠本啊,說吧,你是不是想要我給點好處啊!”
“您真聰明,這不我家主人喜歡逍遙濈的畫嗎?您給我一副字,我這主人非嗔怪我不可,您好人做到底,而且這大畫家就和你一人相熟,您可開開金口,求一副畫,我家主人都念叨三年了。”
“得了,我同意了,明天你去我家找我大姐要就行了。我那還存著兩張,都送你主人了,還有答應你字,也找我大姐要。”
掌櫃的大喜,打躬作揖,“謝謝您啦!劉公子奇才啊,這射幸的噱頭還是您的主意呢。”
符鹿鳴笑笑,看著無病,“我怎麼覺得飯店是你開的?”
無病笑笑,“興隆莊的主人是許半仙。”
符鹿鳴臉色大變,“這,這,難道你和許珺萍早就認識?那天是演戲?”
無病拍拍符鹿鳴大腿,便放著不動了,“你想得多了,我那是第一次見許珺萍,不過許半仙確實和我家很熟。可那天的事,我並沒有任何意思聯絡,我騙誰也不能騙你。”
符鹿鳴臉紅,“這很多人呢,我相信你。”
無病笑笑,抽回手,喝起了茶。無病心道,“我娘和師父姑姑安排的,我是真的沒和許半仙有聯絡,沒有騙你。”
王明早去了走廊等著,生怕被無病一筷子扎穿了喉嚨,不過眼睛不時瞟著,看著美貌的符鹿鳴,心中越來越癢癢。
焦方去了隔壁的隔壁,撩開門簾一看,確實一個老頭和一個年輕人,焦方心思活泛,別看現在王明和劉無病橫眉怒目,萬一劉伯姬進了王家門,坐好了位子,難保伯姬不會找他焦方的茬,是故焦方萬事都小心,焦方小心的說道,“驚擾二位,不知這位壯士可有妹妹?”
青獒扔了一筷子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中了靶心,正高興呢,一聽焦方的話,不滿起來,“你有病啊?”
“對對,有病讓來的,我沒說明白,我家主人要禮聘迎娶一個姑娘,有病,”焦方打個噴嚏,“說您是這位姑娘的兄長?”
青獒一琢磨,“我是有個妹妹,確實長得沉魚落雁。”
蘇伯阿噗的噴出一口茶,咳嗽起來。焦方嫌棄的摸了一把水珠,青獒不滿的一皺眉,接著說,“我多年未見自己妹妹了,看來你知道?”
“就在旁邊的雅間啊?”
青獒一愣,蘇伯阿也不笑了,青獒看了一眼蘇伯阿,蘇伯阿點點頭,“你倆留下。”青獒大步走了出去。
焦方告知了方位,這時符鹿鳴的筷子扔了出來,正中靶心,青獒全程看清了靶紙上前兩根筷子的佈局,看著夾子的釘子,震驚不已。
青獒心神收斂,連呼遇著高人,青獒等掌櫃說完話,才走到門口,只見王明靠著門板,青獒認識這個紈絝,心內一陣狐疑,“這是個蒼蠅啊,就愛叮肉。”
青獒掀開門簾一看,四個姑娘一個比一個漂亮,青獒一下子驚醒過來,心道,“不好,有鬼,著了道了。”不動聲色的後退出來,雙手攥拳戒備。
無病高喊道,“大姐夫,他們要搶親,要搶你良人。”心下唸叨,“大姐,對不住了。”青獒一愣。
王明氣的叫囂起來,“破爛有病,果然戲弄我,給我打。”
青獒皺眉,“你才破爛有病。”身側一個王家護衛一拳就打來了,青獒矮身避過,靠肩一撞,那護衛就跌倒了。
符鹿鳴掏出一個哨子,一聲長鳴兩聲短鳴。符家護衛霍然站起,舉刀結陣退守大廳一角。青衣武士警覺的站起,拔刀警戒。王家護衛有點發懵,互相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