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姬搖搖頭,“我看像只虎。”
符鹿鳴詩情大發,“令節寰宇泰,神都佳氣濃。舂陵果然人傑地靈。”
伯姬讚道,“好文采,無病,來你也來一首。”
“不來,今天還有事,沒心思。”
“弟弟,好弟弟,你寫詩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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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手了,來一首吧,我今晚給你洗腳怎麼樣。”
“不行。”
伯姬一拍桌子,“怎麼,你還嫌棄我。母親都不用我洗腳,我主動給你洗,你還嫌棄。”眉毛也豎起來了。
鹿鳴圓場道,“無病,你吟詩就像喝水那麼簡單,來一首吧,讓伯姬高興嘛。”
無病這才點點頭,清清嗓子,沉吟一會,“今朝交白露,此夜起金風。燈下倚孤枕,槐根語百蟲。野蘋何處落,杼軸幾家空。客意驚秋半,炎涼信轉蓬。”
伯姬拍手道,“好。怎麼樣,符姐姐,無病文采很厲害吧。”
鹿鳴略微尷尬,“倒是很應景。”
舂陵城外,一個花白鬚發的老者站在一處高坡,手捋鬍鬚,心中快慰,“氣佳哉!鬱鬱蔥蔥然。天子之氣兮,王氏終不代劉也,蘇某寬心矣,舂陵劉氏必有人傑,不虛此行哉。”
此人正是出使荊楚的望氣大師蘇伯阿,哈哈大笑,步下高坡,青衣武士青獒和身後八人一道在坡下等候,“蘇大師,為何開心大笑?”
“哈哈,青獒啊,可算見著你了,剛剛沒來得及和你交談,某突感清輕之氣上升,重濁之水下沉,聚於中極,吾屹立此間高地,呼吸天地之氣,揮灑人生快意,妙哉美哉。”
青獒腹誹,“就尿個尿,放個屁而已,都能編出花兒來!真能酸文作秀。”嘴上說道,“大師果真不是凡人。”
蘇伯阿擺擺手,“人年歲大了,咱們去舂陵走一遭,休息一下吧。”
“理當如此。”
蘇伯阿上了車,請青獒車中一敘,手指天空,快速手書起來,各種符號一頓一寫,青獒目不轉睛看著,蘇伯阿大意是,“有處雲成五彩,居於舂陵,此地數年間,異象頻頻,尤以十七年前,山中暴雷一幕震懾人心,你我隱匿此事十數載,雙手鮮血淋淋,今日又見龍氣,你細細探查氣源。”
青獒眼神欣喜,抱拳行禮,在空中劃了一個大大的諾字元號。
“頭兒,我們發現有人暗中盯梢。”
青獒聞言,推開車門,“在哪?”
“老五盯著呢!”
“你在此護衛大師,我去看看。”
青獒不帶任何幫手,隻身前往了密林,調查核實。
林中鳥鳴悠悠,青獒閃轉騰挪,跳上了樹梢,鳥鳴突然急促,青獒藏在樹冠,與之融為一體。
不多時,兩個身影從樹下經過,青獒眼神收縮,“關家的龍牙衛。”這些年來,紫衣衛與龍牙衛明爭暗鬥,怨仇結了一層又一層。
待龍牙衛走遠,紫衣衛兵衛來到了樹下,青獒竄了下來,“沒什麼,老對頭了,他們就像是夜襲的鼓聲,聲音大而已,對我沒有絲毫影響,不管了,有要事。”
那兵衛道聲諾,一聲鳥鳴,數不清的青色身影從樹間,草叢中閃現出來,慢慢撤離。
青獒扭頭回望著那山脊上的三清觀,嘴角彎起了弧度,“我知道你在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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