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蚨生南海。狀如蟬,其子著木。取以塗錢,皆歸本處。
無病和姬麓瑤切磋武藝,而一個黑衣人一直裝死,偷襲擒拿了姬麓瑤。
姬麓瑤驚呼一聲,反手反抗,可脖下停了個匕首,鋒利冰涼,姬麓瑤無奈放棄,“哈哈,抓住了。”黑衣人輕輕後退著腳步。
無病瞪著眼,臉色驚怒,“魏鑊,我以為打死你了呢。”
“把陰陽鏡扔到一邊,不然我殺了這個小姑娘。”
“我為什麼聽你的,把你倆一塊送到地府不好嗎?”
姬麓瑤會意,佯裝大怒,“無病,你有沒有良心,我給你解毒,你半夜身體發冷,我抱著你取暖,這是一個大姑娘得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做的事,我不顧自己名節,也要呵護照顧你,你就這麼對我?”
無病臉色一紅,確實依偎在姬麓瑤懷裡躺了好久,男女授受不親,“等我長大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姬麓瑤臉色大紅,“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我不用你負責,呸,不是,你不能負責,哎哎,你不能不負責,啊呀呀,反正我沒看上你,你想多了,你死心吧。”
魏鑊有點生氣,“哎,別打情罵俏啊。而且你們這一唱一和的矇騙我,當我是傻子嗎?無病,快扔了那個陰陽鏡。”
無病呵呵一笑,順從地把陰陽鏡扔到了一邊,“我疏忽了,剛才只是打中了你的下巴。”。
魏鑊神色輕鬆一些,“我命大啊,要不是屏氣裝死,還能有命?好不容易找了幾個兄弟,打算發點小財,結果,哎!無病啊無病,你真是讓我想不明白,兩歲不到,殺人如麻。
別人家的孩子,四歲背詩,五歲作文,就是神童了。你呢,比神童還神了。看來劉家的傳說是真的,忠狗是你裝的吧?幽谷響藏著掖著,不告訴兄弟們你的秘密,還是我聰明,猜到了就是你。哈哈,魏寶偷聽到了,偷偷告訴我有些隱秘,兩相應和,你一定是天上金鳳送來的吧,不然怎麼會這麼厲害。”
“呵呵。”無病皮笑肉不笑。
“我都聽見了,魏貅要吃這個女仙的心尖血,你是不是也是下凡的神仙,犯了錯,要被這女仙抓回去啊。我勸你放了我,我可以將心尖血分給你爹孃一些,你們一家都做神仙,如何?”
無病抱著肩膀,咂摸咂摸,“確實,人間太過無趣,我早想回天宮了,龍肝鳳髓、八珍玉食享用不盡,仙樂嫋嫋、天娥娜娜,那裡才逍遙快活啊。無奈啊無奈,天帝命我託生劉家,既然做了血親,那我就該報恩,我是可以功德圓滿迴天宮覆命的,可劉欽、樊氏就難了。”
魏鑊眼睛一亮,“就是嘛,咱們分食女仙的心尖血,而且這一地的仙家寶貝,夠我等享用幾輩子了。”
無病道聲好,顧左右而言他,分散魏鑊注意力,突然從背後抽出掌中槊,變成手槊,驀然再次再長為長槊,直刺魏鑊。
魏鑊一直盯著無病的動作,當下驚懼,連忙躲避,一把推起姬麓瑤,無病連忙原地跳起,挑動長槊,長槊偏離了方向,擦著姬麓瑤的頭髮刺了過去。
魏鑊大叫一聲,一顆眼珠被挑了出來,魏鑊揚手甩出一把柳葉刀,柳葉刀形似柳葉,小巧刁鑽,魏鑊連忙扭頭逃竄。
無病撇嘴,連忙下砸長槊,槊杆壓著姬麓瑤肩膀將姬麓瑤壓在了地上,那些柳葉刀直刺無病而來,無病撒手鬆開長槊,原地後仰,叮叮噹噹,柳葉刀一一撞在了牆上,反彈開來。
無病鯉魚打挺,再次站起,探手去拿長槊,“咦,長槊呢。”
姬麓瑤一字馬坐在地上,笑眯眯地盯著無病,“你差點一槊釘死我,你救人也不能這麼救啊,得照顧人質的情緒。”
“你為什麼不道謝?反而指責我?”
“誰讓你說我是賽馬場的,我就指責你。”
無病臉色一沉,“我的長槊呢?我要追殺魏鑊。”
“我怎麼知道,那是你的東西,你自己負責。”
無病抬頭,魏鑊已經出了道觀,無病嘆氣一聲,跳到姬麓瑤身前,上下打量,“我還沒問你,你把我的兩儀鞭藏哪了?”
姬麓瑤還是那般唇紅齒白,眉眼動人,閉嘴不語,右鬢角上彆著一個金黃色的髮卡夾子,雕著一隻浮雕游龍,栩栩如生。
“你頭髮上是什麼?我記得你沒有戴這個啊。”
“一直戴著了,哎,關你什麼事,要你管。”
“髮簪吧,倒是很別緻,像一根棍子和一把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