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祝平娘會不會誤會他和雲淺想要陰陽雙行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修行還是別的什麼……
若是讓雲姑娘被誤會成了不檢點的女子,他一定會睡不著覺的。
別的不說,為了雲淺的面子,他都要學會剋制。
拒絕的原因真的只是這樣的簡單。
徐長安溫柔的看著雲淺,緩緩抓住她的手。
因為時間還長,不急於一時婪歡。
“就這樣,今日好好休息。”徐長安說道。
“……嗯。”雲淺望著徐長安那無比認真的神情,只能應聲。
這一刻,那本該旖旎、分紅的氣氛就這樣輕易破滅了。
是了,氛圍無比的重要,連李知白也無法違逆。
但是哪怕是雲淺喜歡的氣氛,徐長安卻可以逃過,壞了雲淺喜歡的氣氛,這個代價只有他可以付的起。
誰能想到,徐長安放棄了吃果子的想法,雲淺接過來,依舊碰了壁。
雲淺注視著徐長安,指腹輕輕掠過自己皎白的牙齒上輕輕磕了一下,垂下眼簾。
她胃口很好,可惜牙口不好,咬不動夫君這顆堅硬的果子。
居然輸在這裡了。
——
雲淺站起身,走到徐長安的身邊坐下,徐長安不著痕跡的想要移動,但是被雲淺若有似無的接觸著了下肩膀,僵了一下後,也就不再動彈。
感受到徐長安手臂的緊繃後,雲淺知道他剋制的辛苦,緩緩說道:“我咬不動果子,你卻咬得動。”
“小姐是寶石,不是果子。”徐長安下意識說道。
“這不重要了。”雲淺白皙手指落在桌面的酒壺上:“我還吃嗎?”
“你想嗎?”徐長安問。
雲淺搖搖頭。
若是不能溫存,這酒便沒有了吃的必要。
“那我自己喝點……就該休息了,時候也不早了。”徐長安乾咳一聲。
他現在急需吃酒來平靜自己的心情,他直接拿起之前陪李知白吃茶的茶杯,把冰冷的酒倒了進去,拿起後一飲而盡。
酒水入喉,徐長安一靈力將其催化,隨著酒香瀰漫……他的心情總算是有了一個宣洩之所。
一杯接著一杯,與其說是飲酒,但不如說是灌酒。
這樣也好,他把自己灌醉了也就不會打姑娘的主意了。
雲淺在一旁不動聲色的注視著他獨飲,想了想,站起身去取了一個酒杯過來,推到徐長安的面前。
酒不醉人人自醉。
徐長安無比的清楚他根本就不會喝醉,只是吃了酒醉了,就可以理所當然的什麼都不做,不用被拒絕姑娘之後的罪惡感折磨了。
人生真的好難。
和姑娘溫存會愧疚,拒絕也有罪惡感。
雲淺望著徐長安水潤的眼神,捏著裙角的手緩緩鬆開,她此時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耳上起了一抹紅霞,嘴角也忍不住上揚。
分明被拒絕了,好像是作為女子的魅力被否定了似得,為什麼……為什麼反而心跳的更快了。
雲淺主動拿起酒壺,給徐長安斟了一杯酒水後,遞給他。
“……”
隨著雲淺接過了倒酒的工作,徐長安喝酒的速度就慢了下來,因為雲淺倒酒倒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