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夾了另一筷子其他菜,依然和原來天差地別。
“夏荷,去把八珍居的老闆以及廚子叫來,這炒的是什麼玩意,本公主做東,就給我弄這些個玩意糊弄?”
這個時候,哪勞煩夏荷行動,縣太爺早就看溫鬱臉色不好,已經做好行動的準備。
不等夏荷起身,縣太爺已經起身去叫人了。
不多會,廚子來了,卻不見掌櫃前來。
“回長公主,掌櫃沒在店中,下官把廚子喊來了。”
溫鬱只見幾個廚子站在一排,各個離了歪斜連個人模樣都沒有,根本不是原來的廚子。
“你們原來的廚子呢?”溫鬱皺眉問道。
其中一個廚子忌憚溫鬱的身份,即便想好好回答,也難改原有本性,答得隨意:“不知道,老東家去世,新東家接手後,原先的廚子就被趕跑了。”
“你們新東家就是這麼做生意的?你看看你們炒的菜,是給人吃的麼!”溫鬱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一個菜館,還是襄城最有名的飯店,就照這幾個廚子的德行,兩天下來便砸了招牌。
“長公主若是覺得我們手藝不好,可以換家菜館。”
知州啪地一聲拍響桌子:“你們什麼態度,在你面前的是長公主,你們怎敢懈怠以對,哪來的地痞流氓,還不快把你們掌櫃的喊來!”
“我們又不知道掌櫃的在哪,長公主不能因為我們做的菜不好吃,便治了我們的罪吧?”
“反了反了……”
“兩位大人。”溫鬱放下筷子站起來,“今兒本公主宴請眾人一同慶祝,誰知這八珍居店大欺客,這的飯菜怕是吃不得了,讓大家看了笑話,兩位大人不如請賓客移居我歌舞坊,再讓其他餐館做得了菜送去,不然我這長公主的臉可真沒地方擱了。”
溫鬱都發話了,兩位大人豈敢不從,立刻答應著照辦,還說讓溫鬱放心,肯定安排好一切。
八珍居的客人們陸續走了,廚子們可不幹了,立馬讓溫鬱付錢。
“做了這麼難吃的菜,還有臉讓我付錢?”溫鬱冷哼一聲,對趙林說道,“趙大哥,去把這八珍居的招牌給我摘了。”
溫鬱摘人招牌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摘的,還是大郡主的歌舞坊。
“把你們掌櫃的叫來,你們店今日撂了本公主的面子,這筆賬,本公主要找她好好算算。”
看溫鬱的氣勢,這是要砸店了,夏荷拉了拉她的胳膊,小聲說道:“公主,咱不用鬧這麼大吧,您老人家消消氣。”
“你別管,我早就覬覦這家店許久了,正好趁機會收了,我開個餐館賺錢。”
看來生氣是假,看上人家的店是真,夏荷嘖嘖兩聲感嘆,這見錢眼開的屬性也是沒誰了。
廚子見趙林真要拆了招牌,立馬急了:“長公主欺負人啊,長公主欺負百姓啊。”
“本公主再問你們一句,你們掌櫃的在哪,再不把人給我喊來,我可要砸店了。”
“你,你敢……我們東家可是認識淮南王!”
這又是哪蹦躂出來的什麼王,溫鬱哈哈大笑起來,不知她這長公主和什麼淮南王誰大呢。
“真有意思。”溫鬱笑完,看向一旁好似沒事人一般坐著喝茶的雲息庭:“亮個相吧小寶貝,動手砸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