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有順毛劑。”
溫鬱的順毛劑用得頗為順手,之前她也想過,就讓雲息庭一直魔化身心,時時刻刻都要黏著溫鬱,倒也不錯。
可一想到頻頻被打傷的尹孤晨和陸銀,她總不能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把其他人置於水深火熱的境地,多少顯得不那麼厚道了。
如果陶星河真能研製出把雲息庭變回原形的方法,不用擔心雲息庭再次走火入魔,她也一樣能和喜歡的人甜蜜一生。
……
所謂去襄城吃香的喝辣的,是溫鬱帶著夏荷從城東吃到城西,再從城南買小玩意買到城北。
兩個男人就像是沒有靈魂的搬運工,到最後不得不買輛小推車,才能把溫鬱買的東西都拿上。
溫鬱是逛累了,往小推車一坐,讓趙林拉著走。
正事一樣沒做,一直瘋狂購物可還行,這才在吃完飯之前,想起來去衙門辦正事。
“夏荷,去敲門。”溫鬱坐在小推車上,累得連下來站著都辦不到。
夏荷答應了一聲,立馬前去扣響衙門的大門,好半天才從門裡出現一個穿著官兵衣服的人,邊走還邊打著哈欠:“哪裡來的刁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去去去,別打擾大爺打瞌睡。”
夏荷都不正眼看他,挺胸抬頭,做足了狗仗人勢的模樣,大聲喝道:“叫你們縣太爺出來接駕。”
“接駕,接誰的駕?你們幾個膽兒肥了,敢來衙門鬧事,再不走,當心把你們全鎖進大牢,讓你們嚐嚐牢飯的滋味。”
夏荷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跟在溫鬱身邊,在寧都風光無限。
多少達官貴人為了巴結溫鬱,連平時見了夏荷都客客氣氣,姑娘長姑娘短的叫,一個區區縣太爺,她根本不放在眼裡。
“本姑娘再說一遍,讓你們縣太爺出來接駕,耽誤了我們郡主的時間,你就想想你家縣太爺的官,還想不想做了。”
“郡主?哪來的郡主,本大爺怎麼不知道咱們這襄城還住著一位郡主。”
溫鬱看不下去了,把夏荷叫回來:“夏荷,你跟他廢什麼話,他不去叫人,就讓趙大哥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趙林聽罷把小推車輕輕放在地上,活動筋骨,來了一出肌肉表演,還沒動手,官兵便屁滾尿流地跑進衙門。
不多會,開門計程車兵帶著縣太爺和衙門中所有人出來,單看氣勢,和打群架沒什麼區別。
雲息庭哪允許有人在溫鬱面前耀武揚威,頓時妖風四起就要衝上去,被溫鬱快一步拉住手,這才讓妖風停止。
他動手可不是鬧著玩的,別說一個衙門,就是整個襄城,他也能在瞬間夷為平地。
溫鬱安撫了一句後走到縣太爺的面前,抱著胳膊說道:“狗官,你還認識我嗎?”
這稱呼還真是膽大,把夏荷笑的,就差背過氣去。
“放肆,你哪來的勇氣跟本官耍橫,臭丫頭真是不要命了,來人,給我拿……”
縣太爺話還沒說完,趙林一拳搗在他眼眶上,頓時給他來了個烏眼青。
“狗官就是狗官,記性還真是差。”溫鬱笑著,蹲下嘖嘖兩句,“你再仔細看看我,覺得眼熟不?”
縣太爺被打得眼冒金星,可他還是拼命眨眨眼,仔細看著溫鬱,頓時一段不好的記憶衝入腦中。
當街跪地求饒的情形還歷歷在目,被不少百姓看見,笑話了他好一陣。
怎麼把這位姑奶奶忘了,他們襄城的確住著一位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