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雲息庭答應著,朝自己院中走去。
尹孤晨吃了大驚,那你追上去:“你說真的?我只是隨口一說,我又不是溫鬱,怎會知道她的想法,沒準她就想當你的妾室呢。”
“你說得沒錯,她肯定會回來,涼謙在這,我不相信她是個無情無義的人。”雲息庭痛苦地笑了笑,心裡已走了決斷。
尹孤晨慌得一批,單看雲息庭的表情,似乎不在開玩笑。
而且雲息庭,也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尹孤晨很是後悔:“你和小丫頭到底怎麼了,你身上那塊神女玉牌從你回來就沒見你佩戴,莫不是發出去?”
“是啊,給她了。”
“那你還……”
“是我對不起她,我反悔了。”
我去!
尹孤晨在心裡狠狠地咒罵一聲。
他真看不出,雲息庭還有如此渣男的一面。
可想而知,他突然回到襄城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他一開始便說過,他是半路才只襄城水患的事。
依尹孤晨來看,他八成是逃回來躲避溫鬱的。
尹孤晨就差一口唾沫星子淹死他了,人不是個薄情寡義的人,做的事怎麼就那麼生孩子沒屁.眼。
“我說你這人……”尹孤晨難免為溫鬱抱不平,想著就算打不過也得罵他兩句,誰知他們已經走到喻歡前。
喻歡衝他們微微行禮:“教主,尹長老。”
“咳咳,嗯,你先回去,我要和教主說些正事。”尹孤晨裝模作樣的假正經,說得還真是這麼回事。
喻歡聽後微微點頭:“那就不耽誤二位了,我會做好晚飯,再送來給教主。”
“不必了,本教和尹長老的正事已經談得差不多了,倒是有些事要和你說。”雲息庭說罷,又看向尹孤晨,“你先回去,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息庭,你可別衝動,你這麼做等同於喪盡天……”良字沒好意思說出口,在外人面前,尹孤晨總要顧及他的面子。
雲息庭沒有說話,推開院子門進去。
隨之,喻歡朝尹孤晨微微行禮,也跟著進去。
尹孤晨下巴都看掉了,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面對關上的院門,他也無處可說。
雲息庭在寧都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尹孤晨扭頭朝漣殤教深處看去,他一定要問出個究竟。
……
雲息庭走近院子,並沒有進屋,而是在院中的石凳處坐下。
喻歡則恭敬地現在一邊,低著頭,等著雲息庭開口。
似乎是個比雲息庭還沉悶的人,他指了指對面的石凳,示意讓她坐下。
開場白說點什麼呢,兩個沉悶的人坐在一起,彷彿全世界都被凍住了一般。
總歸是雲息庭先邀請她入院,話題他是起定了:“你整日跟著本教,每日來詢問能否伴行,究竟是何目的不妨直說。”
喻歡坐下,姿態優雅,舉手投足皆透著溫婉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