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回到長安的訊息,很快傳遍了大街小巷。
然而他卻沒有按照禮制去召見大臣,而是直接去了凌煙閣。
觀音婢緊跟其後。
“陛下,你如此匆忙連朝會都不召開,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或許是蜀山最近降臨在長安郊外的原因,上面的殘餘法陣自主吸收天地間的靈氣。
觀音婢本就是一國之母,身份尊貴。
即便是訊息不靈通的古代,大家也知道有這麼一號人存在。
萬民所念之下,這靈氣也受到了牽引,現在的她看起來根本不像是生過幾個孩子的人。
如果不是身上那一股不怒自威、母儀天下的氣質,旁人或許會認為這是一個剛剛到了結婚年紀的婦人。
李世民命人取來幾塊木牌,他將木牌捏碎,化作粉末,然後以氣運碑將其重新凝聚。
觀音婢看著李世民以指作刀,在木牌上重新刻上名字,放入原先木牌的背後。
她嚇得大驚失色!
“觀音婢,今日之事不可外傳。”
“臣妾領旨!”
李世民來不及解釋更多,他站在太極宮的頂端張口一吸,便將這籠罩在長安上空的兩股人族氣運吸食的一乾二淨。
然而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大一部分向東遠遁而去。
氣運這東西,不是任何法術能夠干預的,即便是天外天的老君也只能透過人為來干預。
此時已經是深夜,李世民在宣政殿召見房玄齡。
同時李泰和李治兩位皇子也位列在一旁。
兩人沒有注意到一向威嚴的母后大人,此刻卻緊皺起眉頭。
他們以為李世民召見他們是要詢問這些日子的功績,不然要叫房玄齡過來幹什麼。
這幾個月,如果不是有一群老臣猛將在,他們兩個人也做不來什麼大事。
全國上下,到處都忙得雞飛狗跳,除了老弱病殘,沒有人閒得下來。
只不過,和以往的勞民傷財相比,現在所做的事情,完全就是為了大家自己,所有人多幹一天活就能多有一口糧、一袋錢。
當然,你說我吃不了這個苦,我想休息,也行。
但你只要閒下來個三五天,你就會發現別人的財富正在迅速增長。
以至於那些名門將種的米蟲都被家中的老人趕出去幹活,不管做什麼只要有得賺就行。
覺得自己不需要錢的,那就兌換軍功。
畢竟現在,除了嶺南地區魏徵還在頑抗蝗妖之外,就剩下東面的高句麗有仗可以打了。
一邊是天下修士盡出也奈何不了的蝗妖,一邊是猶如天神下凡、鼎力相助的高句麗、新羅、百濟三國聯軍。
去哪邊都太過於危險,想要混軍功,難度係數太大。
在境內,出賣勞動力已經是換取軍功最優質的選擇。
當然,也有幾個不長眼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誰的教唆,居然在這個時候想要造反。
有幾個剛剛斬斷大唐的國旗地方將領,剛剛下了城牆,就被群眾以及部分守軍圍毆致死。
有了前車之鑑,後面的人雖然謹慎了許多。
但在房謀杜斷的謀劃下,幾乎兵不血刃,就將叛將捉拿。
“房愛卿,你覺得天下民心為何而聚?”
房玄齡不假思索的說道:“誰能讓他們安居樂業,他們就向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