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翳取出來字條時,南清漓也湊了過去,是墨浣月猝然離世的訊息。
“蕭雲翳,我們回京城住段時間,陪陪千語吧,子欲孝而親不待,千語的心情肯定很糟糕!”
聽到南清漓這樣說,蕭雲翳將小妻子按到身下,“你太小看上官千語啦,喪母之痛,他還承受得住,不過嘛,你稱呼他太親熱啦,罰你給為夫唱首歌,我家小清漓的小嗓子唱歌可好聽呢!”
這時,又有一隻信鴿飛進來,落在床頭,等到蕭雲翳取下金屬管後,它振翅飛下去,繞著先前那隻鴿子轉圈,還咕咕叫著。
見狀,南清漓看呆啦,“蕭雲翳,你看,它們倆是對小情侶,這隻正表白求親熱呢!蕭雲翳放下了拆開火漆的金屬管,“清漓,它們都是公的……你想求親熱明說出來嘛!”
接下來毫無疑問,錢姑娘被蕭雲翳親得嚶嚶成歌……
儘管整個人軟得快化掉了似的,但是蕭雲翳一取出來金屬管裡的字條,南清漓馬上就湊了過去。
蕭雲翳毫不遮掩,“白芷若約我見面,你和我一起過去吧!”
南清漓賊得意啦,她就喜歡蕭雲翳如此坦誠,蕭雲翳看得出來小妻子激動得像個孩子。
“清漓,你看,我順著你的心思做了,不過等見到白芷若後你得撐住,千萬別生氣!”
南清漓不傻,“這麼說,她約過你不止這一次,你以前的不辭而別都是她約你!”
蕭雲翳嗯著,“她不肯輕易把師父的書信交給我,每次都提各種下流要求,我每次都是白跑一趟,這次要是還拿不到,那就算啦,你跟我回師門吧!”
沒多久,南清漓拾掇出來一個小包袱,跟隨蕭雲翳坐上那輛雙駕馬車,離開了山莊。
最終,馬車在崖谷邊停下,蕭雲翳先下了車,放好踏腳凳,扶著南清漓下來。
“曄師弟,你帶過來了南清漓,你沒誠意!”
白芷若依舊是一襲雪色長裙,秋風疾勁,彷彿隨時可以扒掉了她清透的裙子。
是的,白芷若已然曉得南掌櫃的全名是南清漓,和現世蠢閨蜜同名同姓。
現世的南清漓佔著蕭雲翳,這兒這個醜八怪也佔著蕭雲翳,她要是壓不住個醜女,還不如死了。
而且,她一直迷之自信,自以為握著師父的信件就可以為所欲為,此刻自然是深受打擊,一張美臉氣得扭曲著。蕭雲翳俊顏清冷如霜,捉了南清漓的手,款步走近,“南清漓是我的妻子,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今天無論你怎樣作,我都會啟程回師門!”
從白芷若的神情,南清漓就可以篤定她沒有認出來自己,現世的真相如何已經不重要,現在和以後的重中之重是守住了蕭雲翳。
白芷若刻意地挺了挺那兩坨,“曄師弟,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約你在這兒見面嗎?因為這兒叫蝴蝶崖,有情人如果在這兒互相示愛,那麼就可以像蝴蝶一樣雙棲雙飛!”
蕭雲翳神色毫無波動,卻緊了緊手,南清漓會意,他意在提醒自己別生氣,她當然不生氣,只是覺得好可笑,想要看看白芷若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裙子被山風吹得起伏不定,白芷若自以為她的曼妙身材多了幾分勾人。
“曄師弟,我愛你!你快說愛我,你說了後我就把師父的書信交給你!”蕭雲翳薄唇抿著,即使天崩地裂也沒有開口的意思,南清漓冷嗤了聲,有種賤人就是這麼賤,你不撕她就將你當死人。
“白亦裳,你小時候爹死得早,娘也跟野男人私奔啦吧,所以你嚴重欠家教才這樣不要臉地勾搭我漢子!”
白芷若氣得夠嗆,她幾下解開了衣帶,露出來裡面的花肚兜,“曄師弟,師父的書信在這兒呢,你過來取吧!”
是的,在白芷若的事業線那兒赫然露出來書信的一角!
剎那間,南清漓想秒變猛男,日死了眼前的這條賤狗!
試到蕭雲翳又緊了緊手,南清漓望著他,“蕭雲翳,信封髒啦!”
蕭雲翳若有若無地嗯著,因為不捨得小妻子生氣,所以他不想具體說白芷若這是第若干次故技重施,甚至有幾次,她還將師父的書信放在褲管裡,小褲的襠裡。
此時此刻,蕭雲翳已然不想逗留,他牽著南清漓的手,轉身就走,見狀,白芷若一下急了眼。她秒變戲精而痛哭流涕,“曄師弟,這是師父催促你回師門和我訂婚的書信,你為了個醜女,竟然敢違抗師命,回了師門後,你吃不了兜著走!”
南清漓先停了步子,轉過身,蕭雲翳也隨著轉過身,白芷若得意地拆開了封口火漆,取出了信箋。
“曄師弟,你大聲說你愛的是我白亦裳,不是南清漓,不然我就拿著這張信箋跳蝴蝶崖,師父聞訊後肯定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