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水?清漓,你這話真是內涵,為夫沒少喝你的口水!”
南清漓放下水杯,奪過來蕭菡妤,嬌顏綴霜,“最討厭的就是你,不想看你!”
小妻子連打情罵俏都如此嫌棄,蕭雲翳脾氣好不等於沒脾氣,他僵了片刻,轉身離開逍遙軒,回了雙苑。
就此打住,蕭雲翳再沒見人影兒,南清漓日子照過,每天和上官浣清和董嬋珺這兩個小媳婦兒打成一片,都是當了寶媽的人,有好多共同話題。
她們三個寶媽瞧著三個小傢伙咿咿呀呀地說鳥語,一天天過得很開心。
這天中午,南清漓請了蕭鵬夫妻,錢小川夫妻和上官千語一起吃頓家常便飯。南清漓以為蕭雲翳會過來蹭飯,但是蕭男神慪氣沒來,蕭鵬和董嬋珺異口同聲,“大嫂,你不要大哥啦?”
南小川和上官浣清異口同聲,“大姐,你不要姐夫啦?”
唯獨上官千語坐得四平八穩,南清漓當然不會承認她正在故意折磨她漢子,“你們甭問啦,他在外面有人啦!”
飯後,蕭鵬和南小川專門去雙苑問蕭雲翳是否在外面有了人,蕭雲翳神色平靜,只是說他們不必多操心。
當晚夜闌更深時,南清漓的小良心有點痛,靈冥調出來一方光幕給她看。
蕭雲翳離開極萊島後去了落月鎮的那片梅林,南清漓穿越過來後,第一個上元節就是在那兒度過的。那座木屋依舊,那間以梅枝為牆的茅廁還在,幾棵梅樹的梅枝長到了一起,各色梅花開得熱鬧。
雪花紛落,一襲黑色錦袍的蕭雲翳負手佇立良久,車青看不下去了,給他撐了把油紙傘。
蕭雲翳在木屋裡住了三天,畫了一幅南清漓頭戴花環的素描,裝裱後掛於臥房。
大年前一天早飯後,南清漓將蕭菡妤交給四個美婢照顧,她要去撩漢。
她換了一身灰色便服,因為撩漢就得悄咪咪的嘛,藉助傳送陣,她神鬼不覺地直達蕭雲翳打坐的臥房。
等到蕭雲翳聞到一股如蘭似芷的雅香,已然被封了穴道,小妻子悠哉悠哉燃起一炷香……不是一孕傻三年嘛,她竟然曉得他一炷香的時間可以衝開穴道。“蕭帥哥,逍遙剛剛做了個白日夢,所以就來啦!”
聽得出來小妻子將“白日”咬得極重,“清漓,你這個夢真是內涵,為夫喜歡,開始吧,你辛苦之後還有十萬兩銀票的大紅包。”
倒貼大放送可以拴住小妻子也值,犯賤都是自找的,作孽自受,早知道是塑膠花同門情,他說什麼也不掐小妻子的脖子。
他一掐,掐出來小妻子這麼多戲,她多會兒才能滿意啊?
麻利地剝光了她漢子的衣服,再上下其手摸啊摸吃豆腐,最後跨上去,指著自己的禍水美臉,“算不算豔壓你?”
蕭雲翳的眸角余光中,香菸嫋嫋,“你像為夫這樣光溜溜的,辦了事後才能算!”撩漢實屬被逼無奈,白日夢也就是說說而已,體力活兒嘛,累哇哇的,還是留給她漢子吧!
反正就是管殺不管埋,點足了情火,松香也燃到底,南清漓親了一下她漢子涼涼軟軟的薄唇,還忍不住啜,吸一下,閃入傳送陣逃之夭夭,衝開穴道的蕭雲翳只逮到一塊白帕子。
在他們婚姻關係存續期間,小妻子生了個生父不詳的小包子,他不追究已經是犯賤到天際。
所以他不想太主動了,坐等小妻子一撩再撩撩上癮,他只管坐享美色。
翌日,蕭雲翳如坐針氈,一個個訊息將他折磨得不可描述的銷魂!
逍遙軒購買了九百九十九個紅燈籠!逍遙軒硃色大門上貼了喜聯,喜字!
逍遙軒傳出來喜樂不斷,上官千語從早上進去後日落了還沒有離開!
蕭醋王篤定小妻子這是要把大年夜整成洞房花燭夜,新郎卻是上官千語!
蕭雲翳大馬金刀去臥房“踢場”,卻只見到一襲紅衣的小妻子對鏡梳妝,“清漓,想聽為夫說……我愛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