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清楚,當初閻四豹洞房的花燭燭身刻著梅花,文澤補買的花燭刻著菊花,他的小妻子國色天香,燭身上刻著牡丹呈祥。
逗酒醉的小妻子是蕭男神的一大人生樂趣,“清漓,是為夫看著你洗花瓣浴好呢,還是我們一起洗好呢?這樣吧,為夫先看著你洗一遍,然後我們夫妻一起洗,當年你可是說過時間地點不對,人也不對。”
醉態憨然的小女人嘻嘻笑著,“老公,哪個當年?你敢情是來找場子哪,好啦嘛,這會兒都對。”
早上醒來,南清漓看見自己穿著深粉的肚兜小褲,心裡涼了半截,就這麼輕易地被搞定啦!
穿了衣服,簡單洗漱後,南清漓正絞盡腦汁琢磨著如何找回場子,蕭雲翳端著飯菜進來。
她最愛的菜餚之一,砂鍋香菇雞散發著濃郁的香氣,但是她是個有原則的人。
“這個砂鍋香菇雞歸你,我昨天喝了酒,今天菡妤不能吃我的奶,水,所以我不能吃腥葷,不然漲奶難受得很。”
一晚饜足的男人千般,萬般脾氣好而寬容,“沒事兒,有我呢!”
好吧,恩愛的夫妻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南清漓秒懂她漢子的言外之意……難道昨晚他嚐了甜頭?
當了孃的女人必須堅持原則,但是時間是最好的催化劑,觸手可及的香菇雞越看越香,最終南清漓抵不住美食的誘惑,吃起,大不了擠出去奶,水澆花花草草。
自己做的早飯,小妻子吃得很香,蕭雲翳很有成就感,飯後他看著小妻子吃水果,驀然來了聊興。
“媳婦兒,昨晚你可真熱情,真主動,是不是平時在腦子裡錘鍊了千萬遍,所以就一氣呵成?”
承認自己酒品不行,“你別逗我了,我說啥醉話了?”
男人眼裡滿蓄溫柔如海上的明月光,“媳婦兒,嚶嚶成歌是最悅耳動聽的醉話。”小妻子想吃人的樣子狠可愛,“媳婦兒,你別瞪著我,昨晚我擔心你醉酒難受,所以就送過來一碗解酒湯,結果我不幸地淪為解酒湯……還是你在上面,我百分之百是個可憐的受害者,身為男人的尊嚴掃了地,需要你親一下才能緩解痛苦!”
當了孃的南清漓對很多事看得很淡,醉個酒而已,不能怪她,都怪她身子不爭氣!
睡個覺而已,夫妻間很正常的生活日常嘛!
還有,這廝肯定是胡言亂語,她一個當了孃的女人不可能那麼彪悍!
身子的不適感與在浮生塔裡的那次差不多,彷彿在提醒,她漢子依舊很優秀,湊合著過唄!
“懷孕咋辦?”
不知怎麼的,南清漓心裡想著的話就溜出了嘴巴,蕭雲翳哄著,“沒事兒,有了就生唄,正好和菡妤做個伴兒!”
懷孕,生孩子的種種辛苦歷歷在目,南清漓翻臉無情毫無預兆,“都是成年人,睡就睡了,你走吧!”
蕭男神賴定了小妻子,“呵,女人,睡了我想不負責,可以,那就欠債還錢!”
南清漓財大氣粗不差錢,“呵,男人,嫖,資幾何?”
誰頭疼誰知道,“夫妻一場,給你個內部價,從你穿越過來那天起,一天一座銀山,每座方圓十里,高萬尺,利息免啦,還清時散夥!”
夫強妻也不弱,“乖徒兒,為師準你下山闖蕩江湖,友情建議你從搶錢莊開始!”
男人幽幽怨怨講道理,“清漓,你一過來就霸佔住了為夫的心,可你卻不待見為夫,所以希望你結清房租走人,為夫的心留著給聰慧美麗,善解人意的女子定居!”女人不為所動,“蕭公子,你有病就得吃藥,建議天天喝黃連水!”
蕭雲翳捉住小妻子的一隻手按在心口,“我媳婦兒在這兒住著,甜得要命,黃連當飯吃也試不到苦!”
南清漓專注吃水果,不再理睬蕭雲翳,後者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小妻子的吃相。
片刻後,他從懷裡取出來本泛黃的冊子,“清漓,這是我離開極萊島後無意間得到的心法秘籍,堅持修習如漱玉,可以塑體養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