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鎮守府的基礎,就是由離島的棲裝分離而出。
鎮守府出現這種劇烈的震動,八成是和離島有關。
雖然海底偶爾也會出現地震這種災難,但這種天災人禍還真不好碰上…提督不相信自己的運氣會背到這種程度。
再排除這裡並不是什麼大型的深海巨獸,也就是受了深海怨念所影響,體型變大並且表面繁生出裝甲一樣的怪物所在的領地。
所以這種震動準是離島出的問題。
果然,當提督再次回到餐廳裡面的時候,果然發現離島捂著臉,好像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表情簡直就如某位著名的挪威畫家,所畫的著作《吶喊》一樣。
儘管那幅畫是以極為抽象的形式表現而出,然而離島此時的表情卻有幾分神似。
但就以提督而言,比起那幅畫,自家的離島才更加賞心悅目一些,畢竟比起去參加一場無意義的畫展,提督更願意和離島在一起喝一杯下午茶。
就以禮儀而言,提督一直認為,這位深海總旗艦是絕對無可挑剔的,將人類視為敵人的她,卻透著只屬於人類的優雅…只是偶爾有些時候,離島會選擇放下自己那份優雅,然後扛上擔任吐槽役這麼一個重任。
例如現在…
“夭壽!提督,wo醬出事兒啦!”
“啥?”
提督聽見離島所說的這句話的時候,開始下意識尋找起了那隻空母ヲ級的身影。
要知道,對於艦娘們來說,生病的機率,幾乎比非洲人賭出大和還附贈一隻武藏還要低,低到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就以艦娘那能夠徒手撕鋼筋的恐怖體格來說,世界上還真沒有什麼疾病,能夠做到讓艦娘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哪怕提督在佐世著任的幾年裡面,也只遇見過一兩例而已。
而且全部都透過入渠修復,瞬間就滿血滿魔的原地復活。
但當提督看見剛才還和小北方玩‘舉高高’遊戲,玩的很歡脫的wo醬,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四隻觸手也沒有任何精神的耷拉而下,感覺就好像某法國著名的驅逐艦假摔一樣的姿勢,倒在地上喘息著的時候。
提督姑且可以推斷出是怎麼回事了…
於是為了探明事情的真相,提督掃視了一眼在場的其他三隻艦娘,然後開口問道。
“wo醬懷孕了,說…是誰幹的?”
這一刻,空氣凝固了。
包括小北方在內,深海鎮守府上上下下,三隻艦娘,外加兩隻艦裝和六隻泡芙的視線,全部都聚集在了提督一個人的身上。
這幾乎可以說是壓倒性的數量優勢,完全的抹殺了提督任何辯解的理由,似乎下一秒就會有人拿出無線電,然後按上110開始詢問是不是憲兵隊之類的問題。
提督是個聰明的人,他深知在這種壓倒性的數量優勢面前,不管什麼反駁都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為複雜…
“好吧,我承認是我乾的。”
於是作為一個合格的男人,提督勇敢的承認了,就差當著離島和俾斯麥的面抽一根事後煙了。
但因為害怕教壞小北方的原因,提督並沒有這麼做。
“俾斯麥,你放開我,我下手自有分寸!”
看離島那挽起袖子的架勢,要不是俾斯麥拉著,離島估計要直接上前把自家的提督給踹一腳了。
“wo醬現在可是生病了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