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那麼，我再告訴你，即便曹森是主觀故意，那麼如何證明？”
“很麻煩，更或許沒法證明，除非自己承認或者有其他人證，還或許留有文字、影像資料。”
“嗯嗯，你再思考一下。”張宇說完去忙其他的事了。
沒有證據支援，再多的懷疑也沒有用，說實話，餘杭真的想把這個案子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該想的辦法都想到了，該做的也都做到了，況且自己也只是猜疑，沒有任何證據，那就這樣吧。
不再去想，餘杭把案件資料列印若干份，然後分送給相關部門。
“哎，總算結束了！”餘杭頓時一陣輕鬆。
有日子沒見龍生了，餘杭很想——她想知道龍生在忙啥？想知道龍生胖了還是瘦了？想知道龍生白了還是黑了？總之，她想知道龍生的一切。
在單位打電話不方便，於是餘杭給龍生髮了一個資訊。可是資訊發出去一個多小時，也沒沒見回信，餘杭心裡暗罵，“臭龍生，死哪去了？”
正當餘杭心情煩躁的時候，龍生的電話卻打了進來。餘杭急忙出去，在過道的一個安靜的地方接了電話。
“親愛的杭……”龍生像是在唸情書。餘杭一陣輕笑。
“說點我愛聽的，要不我可就不理你了。”其實剛才那句話，餘杭聽了很受用，臉蛋也有些微紅。
“哦哦”龍生本來想把攢了一肚子的情話說給餘杭聽，見餘杭要不理他，也沒膽子再說下去。
“龍生，還好嗎？”這是餘杭最擔心的。
“嗯嗯，我很好，結實著呢，就是有些忙！”龍生老老實實地回答，生怕惹餘杭不高興。
“餘杭，你好嗎？”龍生也一直惦記餘杭的身體。
“嗯嗯，挺好的！”說了這句話，兩個人幾乎暫停了一分鐘，兩個人都是不知說啥才好。
“龍總，龍總，打起來了，打起來了……”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陣喊叫聲。
“餘杭，我這裡有事，回去找你！”龍生掛了電話，而餘杭這頭，手裡緊緊攥著電話，半天都沒有撒手——此時餘杭緊張得不行，心裡還在默默祈禱。
這時，一雙溫柔纖細的小手，從餘杭脖子後面探了過來。
不用猜，一定是何英。
餘杭拍了拍伸過來的小手，何英會意，順勢抱緊了餘杭。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吧？”何英嬉笑著，一下子轉到餘杭身前。
“交代什麼？曹森的案子明天就判了。”餘杭顯然是所答非所問。
何英和餘杭之間就像親姐妹，兩個人無話不談。何英一聽這根本不是自己想問的，於是在餘杭的俏臉蛋捏了一把，餘杭小臉一紅。
“呦呦，看看，都擠出瞎話來了。”何英幾乎是嚷了起來。
“啥玩意？瞎話還能擠出來，新鮮！”
“嗷嗷，這瞎話還像青春痘，說擠就擠出來？”
頓時，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了餘杭和何英她們。
此時，餘杭的小臉紅的更厲害了。她美目瞪著何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半天才說了一句，“姐啊，你把那個曹森的大臉擠擠，要他說出哪句是真話哪句是瞎話，這案子就圓滿了。”
“還擠擠呢，要是扇他幾個嘴巴能說出來也行啊。”何英有些不屑，這曹森談了幾次答案都是一樣，真是夠嗆！
“好在，明天就移交了，讓法官審審，看看有沒有新發現。”餘杭說完拍了拍何英的香肩，就不再想提曹森的案子，因為她知道警察也不是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