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岐信長放下筷子,想了想說道:“糖和鹽是怎麼分清的?”
“額...”
石川快鬥語塞,抓耳撓腮了一陣,才回道:“嘴巴嘗一下不就好了。”
“笨蛋。”
島岐信長翻了個白眼:“如果什麼都用味覺去分辨的話,那還講什麼料理知識啊,乾脆嘗一嘗得了。”
桜雪在一旁咯咯直笑,葉子還算保持平靜的神色,但微微顫動的手指和輕揚著的柳眉卻標示著她只是在憋笑而已。
“那信長你說怎麼分辨。”
島岐信長喝了口酒:“第一種分辨方法是看外形,糖的外形呈晶狀體,且顆粒要比鹽大,而鹽的形狀則是圓形。”
“第二,從顏色上,鹽表面泛黃,白糖呈乳白色。”
“第三...”
“需要添酒嗎?”
春源朔看了一眼已平復下來的葉子,搖了搖頭:“算了,清酒喝了不少了,喝一點保質期短的生啤吧。”
“嗯!”
葉子輕點著頭,從餐盤裡拿出一隻500ml的啤酒杯,小手輕緩,慢慢倒入橙紅色的生啤酒。
待一杯滿後,白色氣泡滿溢到杯口,島岐信長也結束鹽糖科普。
“大概就這些了。”
島岐信長輕吐口氣,看了眼正在準備喝生啤的春源朔,連忙抓住自己的啤酒杯託,朝其舉杯道:“來,春源,乾一杯!”
“我也來,我也來。”
石川快鬥跟著舉杯。
“砰!”
一聲清脆的玻璃碰撞聲。
三人的杯子相撞,滿溢位的酒液透過泡沫濺射到桌面上。
&nl量的生啤被三人一飲而盡。
石川快鬥打了個響嗝,放下酒杯,拍了拍肚皮,一臉的愉悅:“哈~,舒坦啊,工作完一起喝酒,就是不一樣。”
春源朔輕笑的搖搖頭,他還是比較注重自己的外在形象,並沒有像快鬥那樣隨意打嗝拍肚皮。
放下酒杯後,他便開始清掃著桌面的食物。
三人邊吃邊聊,居酒屋裝菜的碟子不大,量也不會很多,像剛才的銀鱈魚,每人吃兩口,便沒有了。
陸續吃了一會兒,滿桌的菜被清除殆盡,方桌旁陳列著各種瓶瓶罐罐,生啤清酒更是喝了不少。
期間葉子再次彈奏了一曲三味線,桜雪則替代了她的位置,給三人添酒。
具體奏的那首曲子,春源朔也不是很知曉,他在音樂方面是個音痴,不是很懂。
直到一曲終了之後,葉子將三味線小心翼翼的在櫥櫃裡擺放好,走到春源朔旁邊,微微欠身,跪坐下來,才開口說道:“此曲名叫《時の旅人》,希望下次還能夠再與諸君相見。”
“葉子小姐彈得真好。”
石川快鬥滿面漲紅,用力的拍著巴掌,直到拍得掌心通紅,才停了下來。
說說笑笑,三人玩了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葉子如先前來時一般,跪坐在門扉旁,伸手收袖拉開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