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初菱走向櫃子,在茶缸的旁邊,取出一隻瓷瓶,開啟之後嗅了嗅,然後道:"這個藥粉我要帶回去看看……"
"菱姐,藥粉有問題?"雨翩翩有些奇怪。
"因為我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奇特之處,所以更要好好看看。"初菱收起瓶子,然後道:"接下來,這屋子所謂的主人應該就是帶著玲瓏兒離開了衙門,我們再從衙門開始,看看有沒有什麼人看到一男一女帶著一個孩子是如何離開的。"
然而到了衙門,四下打聽,卻只有看門的衙役說,看到三人往另外一邊走去,再問其他人,卻誰都沒有見過一男一女帶著一個孩子離開。
"難道是用了什麼法術?"花夢玉皺眉道:"該不會是一開始就用了障眼法,讓除了衙役以外的人都看不到他們的行蹤?"
"若是使用法術,定會留下痕跡,永豐,方才你能以法術找到那院子,那麼追查痕跡這方面的法術你會不會?"花夢玉問道。
有琴永豐看了看花夢玉,然後道:"我試試,不過若是對方故意掩藏了行蹤,我就沒有辦法了。"
說著,有琴永豐捏了法訣,只見掌心再次出現星火飛舞,星火落處慢慢消失,並無特殊的變化。
有琴永豐收了法術,微微搖頭道:"沒用,我找不到,他們果然隱藏了行蹤。"
雨翩翩撇嘴,然後道:"那不是線索又斷了嗎?"
"我們先把知道的回去告訴薊飛塵前輩吧。"有琴永豐道。
"也是,先告訴師尊再說。"花夢玉玩著有琴永豐的手,兩人一起轉身。
走到一半的時候,有琴永豐突然道:"翩翩姑娘,你與浮雲道長關係似乎很好的樣子。"
"沒有啊,他總覺得我欠他的,一副討厭的樣子。"雨翩翩雙手環胸,一邊走,一邊想起浮雲暖各種惹她生氣的事情。特別是,浮雲暖惹她生氣的時候,根本不是那種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而是本來就是這樣,我就是這幅死人臉,你能拿我怎樣的表情。這種情況就更氣人。
"興許只是姑娘你誤會了呢?"有琴永豐輕輕一笑,頗有風度,看到花夢玉一陣醋意,瞪了雨翩翩一眼。雨翩翩根本沒注意到花夢玉這一瞪。
"我才沒誤會呢,反正也是阿暖自己奇怪,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雨翩翩看著前方,然後道:"幹什麼都是錢錢錢,真是討厭死了。"
"我聽阮棋公子說,他家曾經向你家提過親?"有琴永豐問道。
"那又怎麼樣,本小姐討厭這傢伙,勝過討厭阿暖那神棍。"雨翩翩邊走邊道:"阿暖那個神棍至少知道本姑娘厲害,這個阮棋只會給本姑娘添堵!"
"哈……"有琴永豐笑了一下。
"永豐,你關心小東閣的私事幹嘛……莫非你喜歡上她了?"花夢玉頓時覺得自己有一種危機感。
"花夢玉,你什麼意思?"雨翩翩斜眼看了花夢玉一眼,然後道:"方才你似乎對我有殺氣啊?你想動手?"
"我……"花夢玉被雨翩翩堵得真不知道怎麼說,只好道:"我哪兒敢……"
"知道你打不過我,所以你就只敢暗地裡對我嘀嘀咕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方才捏了鞭子,想要跟我一較高下。"雨翩翩道:"你說有琴永豐喜歡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看上浮雲暖了?"
"雨翩翩,你什麼意思啊!"花夢玉氣得臉色微紅。
初菱微微笑了一下,實際上雨翩翩確實會吵架,只是不知道為何,在浮雲暖面前就是經常吃癟,難道是因為浮雲暖真的天生就能治雨翩翩?
"你那麼欺負阿暖幹嘛?"雨翩翩居高臨下地看著花夢玉,然後道:"你要是不知道他是我跟班,我現在告訴你。你這幾天租用我跟班的佣金我還沒跟你算呢!"
"……"初菱看得微微扶額,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而且什麼時候浮雲暖成了雨翩翩的跟班了,還有佣金是怎麼回事?
實際上,雨翩翩的想法只是,反正自己欠了他的錢,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還,不如乘機從別人那裡敲詐一點兒來?
"你怎麼就說浮雲暖是你的跟班?他不是琉璃元君的弟子嗎?"花夢玉不服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