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更受不了的,還在後面。”
秋母絕望又恐懼地跌坐在地上,她也是昏了頭了。
她怎麼就忘了呢?
顧飛白什麼都知道了,他昨天才向秋雪怡求婚。
今天怎麼可能會心軟答應放過她們家呢?
“顧飛白,你真是絕情。”
秋母雙眼通紅,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顧飛白看著她的背影,勾唇冷笑。
這樣的人還好意思說他絕情?
秋母回到家,又遭一重擊。
管家著急地跑上前來告訴秋母:“夫人,不好了,小姐不見了。”
“急什麼?她可能只是出去了。”
秋母不以為意地揮揮手,她現在很累,只想休息一會兒。
休息完,還得起來想辦法為秋父找一條生路。
“不是的!我在小姐的房間發現了這個。”
管家掏出一封信,放到秋母的手裡。
自己的女兒自己最瞭解,秋母還沒拆開信,就預感到裡面會是什麼內容了。
她顫抖著手,把裡面的信紙抽出來。
娟秀的字跡,正是秋雪湖本人所寫。
【媽媽,對不起。我現在要去做一件如今我唯一能做也是我最後想做的事情,以後請照顧好自己。下輩子,我還做您的女兒,好好孝順您。】
一天之內,雙重打擊,秋母終於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秋家算是徹底分崩離析了。
秋雪湖帶著赴死的決心,來到了秋雪怡的工作室。
她沒有直接去她的工作室鬧,而是在地下停車場,秋雪怡的車邊靜靜地潛伏著,等待著她的獵物。
對一切毫無察覺的秋雪怡按時下班,等會兒要去學校接秋逸陽,然後再去公司找顧飛白。
年關將至,顧飛白最近忙得要命,他們有一家三口想吃頓飯都得在顧飛白的辦公室。
雖然已經不是顧飛白的助理了,但是訂餐這種事情,現在還是秋雪怡自己來的。
因為秋逸陽的口味沈眠不太清楚。
她一邊滑手機,一邊走向駕駛座的車門,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身後漸漸靠近的人影。
秋雪湖拿著一塊有迷藥的帕子,狠狠地捂上秋雪怡的口鼻。
秋雪怡拼命地掙扎,手機摔在地上,她空出來的手往後抓,抓到一大把頭髮。
是秋雪湖!
秋雪怡暈過去之前,做了這麼一個直覺猜測。
秋雪湖的臉上被秋雪怡抓破了,她對著已經暈過去的人狠狠地扇了兩巴掌,出了口惡氣,才將人塞到後座去。
她沒忘記撿起地上的手機。
手機沒有鎖,秋雪湖可以輕鬆地看到秋雪怡和顧飛白的微信聊天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