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父被檢察院的人帶走時還在抱怨秋雪湖和秋母。
“看看你們倆乾的好事!非要去惹毛顧飛白,現在好了,你們滿意了?”
秋母和秋雪湖不是公司的法人,也沒有參與過業務,所以並未被帶走。
“怎麼辦啊?現在怎麼辦啊!”
秋母趴在秋雪湖的肩頭,一個勁兒地哭,什麼體面和尊貴都沒有了。
“我不知道。”
秋雪湖一滴眼淚都沒有掉,臉上甚至都沒有什麼表情。
“我們倆的命真是苦啊!”
秋母掙扎了許久,最後還是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傷心欲絕。
哭了半天,秋母又振作起來。
她不可以看著秋家就這麼倒掉,過了大半輩子錦衣玉食的生活,秋母是無法忍受貧窮的。
秋母去了顧氏集團,打算找顧飛白求情。
他接見了秋母,至於原因……
當然是為了羞辱她!
會客室裡,秋母等了好一會兒,顧飛白才姍姍來遲。
並且她坐這麼久了,也沒人給她倒過一杯茶或者一杯水。
“秋太太,有什麼事嗎?”
顧飛白走進來,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態度疏離。
“飛白。”
秋母放低了自己的姿態。
“你可以收手了嗎?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吧?”
“我覺得有必要。”
顧飛白一點兒虛的都不跟她來,
他這態度,好像把她們當成仇人似的了。
“飛白,你看在雪湖好歹陪了五年,你不看僧面看佛面。”
秋母低聲下氣地求人。
“給我們一條生路,別讓雪湖他爸爸去坐牢好嗎?”
“不好。”
顧飛白拒絕得很乾脆。
“為什麼?!”
秋母終於暴走了。
好歹五年的交情了,何必這麼不顧念情分?
“為什麼你自己心裡不知道嗎?”
顧飛白站起來,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秋母。
“當初你們是怎麼對秋雪怡的?”
“現在我要幫她加倍地一點一分地讓你們還回來。”
“她當初受過的苦,你們無法體會,現在這點程度你們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