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楊浩猶豫了一下。說道:“大頭,你要想清楚。以蕭後的手段,如果知道你幫我,很可能把你和你的家人都拖進來,你有妻兒需要照顧,就算置之事外,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會怪你的。”
大頭遲疑了一下。雙眼深深地凝視著楊浩問道:“大哥。你聽說我在亂箭之下丟了大嫂獨自逃命的時候,有沒有恨我?”
楊浩緩緩地搖了搖頭:“我從不覺得,斬了雞頭、燒了黃紙、拜了把子,就得讓兄弟把一條命都賣給自己。”
大頭眼中凝起了淚光。他咧嘴一笑,鄭重地說道:“大哥;我做過一次讓自己後悔的事了。我不想再做第二次,我知道跟大哥站在一起是怎樣的危險,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你沒有因為我的不義而恨我,現在也不用因為我的出頭而負疚。我去了!”
他把頭套給楊浩套上,又將塞口布抱猶術講他的口中,站起身來老出門尖。長廊甭道陰森森的也…風回去時腳步仍是笨重的,卻有力了許多。
風蕭蕭兮,熱血沸騰!
傍晚時分,當一縷夕陽從牢房天窗照進來時,楊浩本以為今日無望的飲食居然送來了。
腳步聲很雜亂,但是楊浩馬上噢到了飯菜的香氣。
當他被除去頭套,拿出塞丘布時,他現今天牢裡出現的東西與往昔有點不同。
先是四個高大魁梧的犯人。旁邊放著一個半人多高的木桶,桶中霧氣氤氳,顯然盛滿了熱水。旁邊有匣有屜有盒子,也不知道都裝了些什麼。
他們不由分說便把周身無力的楊浩錄了個精羌,然後把他扔進桶中,四個人一人拿一條絲瓜板子。把楊浩刷成了一隻紅通通的炙水蝦,然後又用皂角、澡豆,把他洗成了一個香嘖嘖的乖寶寶,最後又為他修理了頭面、專去了鬍子,換上一身潔淨輕軟的袍服,然後才開啟食盒,把一碟碟精緻的飯菜擺在他的面前。最為難得的是,其中居然還有一壺
。
楊浩一直莫名其妙地任由他們擺佈,直到看到豐盛的飲食,心中才不由一沉:“莫非蕭綽回去以後。終究又改變了主意,要把自己馬上處死?罷了,本沒想著能逃出生天。這樣死法,總算做個乾乾淨淨、體體面面的飽死鬼。”
他橫下心來,神情反而泰然,飢腸轆轆這下也顧不得細嚼慢嚥拖延時間了,他風捲殘雲一般把飯菜打掃乾淨,也不管裡邊有沒有放毒,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不出他的預料,很快,他的眼皮默,沉重起來,開始昏昏欲睡了。
“果然……我要死了
當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他便沉沉睡去,當他再清醒的時候,現自己又被綁在床上了。
“我沒有死”楊浩心中一喜,隨即就覺下體處涼,似乎袍服被人解開了,楊浩大駭,趕緊扭動了一下身子,卻現自己被綁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旁邊隱隱有一道細細的呼吸,帶著壓抑的急促,然後”一隻戰戰捷兢的小手忽然撫上了他的要害。楊浩不由倒抽一口冷氣。
那隻小手柔軟細嫩,挑逗的動作十分生澀,一開始甚至不敢緊緊握著他。楊浩又驚又駭,喉中出咖唔的聲音。只想質問她是哪個,可惜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那雙柔荑小手把玩良久,漸漸臻於熟練,楊浩心中驚懼反感。身體卻本能地生了反應,被那雙酥嫩的小手已是撩撥得一柱擎天,他的腹中也漸漸有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就像一團烈火,不停地燃燒著他。
忽然,那雙手離開了,楊浩剛剛鬆了口氣,就感覺一個光滑的身子爬上了榻,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嗯”俯在他身上的女體出一聲難耐的呻吟,雙手撐在楊浩的胸膛上,弓著脊背,嫋娜的腰肢款款擺動,如蜻蜓點水一般,淺嘗輒止地嘗試著,一寸一寸地加深。直到他那行將爆炸的塵柄緩緩沒入一處緊窒、溼熱、幽深、**的所在
“是她”一定是她,她,她竟是這樣一個放浪無恥、沉溺肉慾的女人麼?不對”掩浩心中靈光一閃,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夾在他腰間的那雙大腿幼滑細嫩,結實有力,在他身上輕輕起伏的臀部圓潤豐盈、彈性綿軟,她像騎馬一樣迎湊著,將楊浩一步步引領向極樂的巔峰,漸漸粗重的喘息和她低迴婉轉的呻吟,就如火上澆油一般,讓他的**不斷向頂峰攀登。
當身上的女體已是香汗津津的時候,楊浩再也剋制不住,喉間出一聲低吼,熾熱的岩漿兇猛地噴射出去
身上的人兒靜靜地伏在他的胸口,輕輕地喘息著,就像一隻輕盈的貓兒,柔軟的頭輕輕拂著他**的胸膛,傳來一陣陣戰慄的餘韻。
許久許久當她的情緒完全平穩下來,那動石的呼吸聲不見了,她很冷靜地離開他的身體。在悉悉索索中穿戴停當,楊浩感覺到她為自己繫好的衣裳,然後牢門輕響,她便向幽靈一般離去了。
第二個夜晚,當四個新面孔的壯漢抬著浴桶、食盒出現在他牢房中時,楊浩怒不可遏地掙扎起來。可惜 只被人數行灌了一杯酒下去,他便昏昏欲睡任人擺佈了。
結果一如前夜,仍是一個**的夜晚,當雲收雨住,那具彈性驚人的幼滑女體再次離開他的身體時。楊浩就像一隻掉在陷阱裡的野獸一般廝吼著表達自己的憤怒,直到牢門關上,輕盈如貓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才顧然倒在床上。
有美女以身相就,本是一件快意的事。如果這個美女是個身份無比高貴,無數男子都得跪倒向她摸拜的神一般的存在,那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極樂享受。可是楊浩卻只感受到極度的屈辱和憤怒。
但凡有點自尊,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被人綁在那兒,任由一個女人予取予求,僅僅是把他的身子當成了一件傳宗接代的工具,哪怕她美若天仙。
他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無法抵抗蕭綽的淫威,唯一的選擇,就只有對付自己。
於是,楊浩絕食了。
為了男人的尊嚴,為了自己的貞操。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要像一個被人強暴的女子般,用這樣的方法來抗爭。那一夜,她也是這樣屈辱的感覺嗎?楊浩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