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問達趕緊將王之寀所提疑點複述一遍,並告之慾三司會審的決定。
“呵呵,本官來正是為此事。”葉向高笑道。
王之寀憂慮地道:“如何讓他開口,說實話,是個疑難。”
“各位大人放心,這個問題可以迎刃而解。”汪文言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
“莫非是解藥?”孫承宗馬上言道。
汪文言點點頭,“應是解藥,王大人可以放心讓犯人食用。”說著遞給王之寀。
王之寀大喜接過,“早聞汪公子路子廣,果然不假。”
“僥倖獲得。”汪文言不敢貪功。
當他聽聞案犯瘋癲後,隨即想到虛玉,便委託李可灼相邀。直到今日清晨,虛玉才答應會面。
李可灼識趣離開後,汪文言直接拿出二十片金葉,然後告訴他紅封教與鄭國泰勾結的事已經暴露。給他三條路選擇:金葉換解藥,將他交給官府,告之紅封教他曾洩露作案時間地點。
“汪公子,你這是過河拆橋,非君子所為。”虛玉打著寒顫,有氣無力地指責。
汪文言很坦然地笑道:“我本非君子。”
考慮良久,虛玉終於拿過金葉,拿出解藥。
“別回去了,自投羅網。”拿過解藥的汪文言心情激動,好言相勸。
“貧道知曉。”虛玉慌忙離開,直接出城,不敢作片刻停留。
傍晚時分,魏四見客氏與魏朝在一起嘀咕了很長時間,心裡泛起酸意。
我與她沒有愛情,只有需求。躺在床上的他不停對自己說,可心中醋意依舊不減。
想點別的吧。他努力地擺脫掉,想著宋二剛闖慈慶宮這事。
很是奇怪,為何至今無人來詢問他的證詞呢?古時候辦案也太馬虎了。短刀就在鋪墊之下,宋二剛為何要殺太子呢?
一股濃烈的蘭草香撲鼻而來,打斷魏四的思緒。不用睜眼,他也知道是從客氏身上香囊傳來的。
“魏四。”客氏輕呼聲,柔荑已開始輕撫魏四寬厚的胸膛。
魏四沒有一絲興奮,象條死魚任由女人的撫摸。
客氏感覺到氣氛不對,停下動作,那張花一樣的臉湊到他眼前,“怎麼了?”
魏四盯著她,很平淡地道:“魏公公知道咱倆的事嗎?”
客氏的臉龐稍稍向後,嬉笑道:“原來你是在吃醋。”
“你倆傍晚時很是親熱哪。”魏四乾脆挑明。
“被你看見了啊?”客氏倒也不驚訝,嫣然媚笑,“他告訴我一件大事,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