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閃耀迷人眼,婀娜多姿勾人魂。形形色色的人齊聚色色形形的場所,總要做些行色色形的勾當,才叫不枉此行。
自二女離開回到卡座後,李狂這邊也來過幾次風情萬種的少婦挑逗。奈何李狂一門心思都在王麗娟身上。
李狂的不解風情,惹得不少哀怨。
另一邊,回到卡座的二女,也在時刻關注著李狂這邊的情況,看著接二連三有妖豔貨勾引李狂,王麗娟調侃道:“看來李狂同學很受歡迎啊。”
林子璐一臉不快的埋怨道:“一群不要臉的狐狸精。”
看著氣呼呼的林子璐,王麗娟打趣道:“喲,這是吃醋了?沒想到你這個小丫頭片子,都開始思春了呀。”
“哎呀,討厭,你才思春了呢。”被戳中心思,林子璐頓時紅了臉,像極了紅彤彤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二女間嬉戲打鬧,雖是輕聲交頭接耳,但坐在林子璐一旁的男生,卻都盡收耳中。看著自己今晚的獵物,卻對別的男生含情脈脈,難免怒由心生,暗自將李狂記恨上。
而想看又不能明目張膽看的李狂,同樣不好受,心裡就像多了只螞蟻,在四處亂竄,癢癢難耐。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為此李狂不由一陣懊惱,若是修為還在,直接靈魂感知,就可以不動聲色的偷窺心愛女子的一舉一動。
“沒了修為,也不知道這招還管不管用。”不死心的李狂,還是打算嘗試一下。
靜下心神,全神貫注,釋放靈魂之力,不曾想還真能辦到。
“看來人雖然回到了三千年前,可靈魂卻還是三千年後的靈魂,這樣也好,起碼在沒有修為的情況下,也還能有自保的能力。”
正當李狂沉迷在佳人一媚一笑時,身旁傳來了一道不合時宜的話語。
“這位兄弟瞧著挺面生啊,不知混哪個圈子的?”
在李狂的靈魂感知下,夜總會內發生的一切都能夠知曉,比如現在說話的人,就是和王麗娟同坐,且坐在林子璐旁邊的男生,莫約二十出頭的年紀,姓陳,名少秋。
陳家與王,林兩家一樣,都是三蒼大陸上,有頭有臉的家族,可以說的是上二流勢力。
李狂收起靈魂之力,打量了一眼陳少秋,大致猜出來他的來意,於是使壞的說道:“談不上哪個圈子,比不上你們這些有錢人,我就是給這位調酒師當白老鼠的。”說著,還不忘給調酒師使個眼神。
調酒師心領神會,順道也打量了一眼陳少秋,心裡嘀咕著,這倒黴催的,出門沒看黃曆?
“哦?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的,就出來體驗社會了?”陳少秋虛眯著眼,死死盯著李狂的臉,不放過任何的表情變化。
李狂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酒,無奈道:“沒辦法,家裡不富裕,只能藉著假期這段時間,出來賺點生活費。”
說著,將酒杯中的剩餘的酒,一口喝完,接著說了句:“投胎是門技術活啊。”
“這話說得好,不過…要是再多點自知之明,就再好不過了。”
李狂洋裝微怒,順手接過一杯新的酒,深喝了一口,這才瞪著陳少秋,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陳少秋懶得再和李狂兜圈子,以高傲的姿態,直截了當,威脅道:“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像你這種小爬蟲,就要有做小爬蟲的覺悟,無論是林家還是王家的千金,豈是你這種小爬蟲可以高攀得起的?識相的從今往後離她們遠遠的,否則,本少爺一定會讓你後悔。”
李狂驚訝的拍了拍胸口,調侃道:“哎喲,可把你牛筆壞了,差點沒把你爹嚇死。”
“你找死。”陳少秋大怒,抬手間,就要給李狂來上一記響亮的耳光。
只可惜抬起的手,卻被李狂一把死死捏住,“放肆,竟敢打你爹。”說完,李狂扭頭衝著一間暗室喊道:“裡面的,這有人鬧事,快出來管管。”
李狂這麼一喊,陳少秋心裡頓時一顫,不由一陣後怕。
短短几十秒的功夫,暗室裡就衝出了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各個手裡頭都拿著傢伙,帶頭的看了眼李狂,又看了眼陳少秋,立馬對陳少秋吼道:“敢在這鬧事,你他孃的活膩歪了?”
見人來了,李狂鬆開手,淡定的喝起了酒,可陳少秋就不淡定了,連忙從提包裡取出一碟綠油油的票子交給帶頭之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位大哥,實在是不好意思,小弟喝多了兩杯,一時衝動,這些錢就當是給兄弟們喝茶了,還請大哥高抬貴手。”
帶頭之人看都沒看手裡的票子,只是回頭看了眼李狂,見李狂輕輕點頭,這才將票子揣進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