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姐姐,今天咱媽只是想送小狗最後一程,你犯得著來砸場子嗎?”
一名氣宇軒昂的貴公子徐徐走了過來。
他就是蕭人見了。
和沈英年大少屬於同一款的反派公子哥。
“你還好意思過來?”蕭冰蘭冷哼道。
“為什麼不好意思來,你都好意思來了。”蕭人見走到蕭冰蘭的面前,趾高氣揚地說道。
“我可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蕭冰蘭拿著手機晃悠了一下。
蕭人見看了眼自己被偷拍的影片,卻是不以為然,道:“正常的工作應酬罷了,這也成了你栽贓汙衊我的證據,我的好姐姐,你是有多仇恨我和我媽?”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讓影片裡的女士過來,讓她自我介紹一下。”蕭人見指了一下跟在身後的那個妖豔貨,正是影片裡和蕭人見打得火熱的那位。
那妖豔貨就堆著虛偽的笑容,嗲聲嗲氣地道:“不好意思,昨晚我和蕭少在洽談公務,喝多了點酒,行為有些冒失了,不過蕭少真的是一個很認真也很紳士的人,陪我們喝那麼晚,還貼心地送我們回家,希望你和大家都不要誤解了蕭少,也希望我們和蕭氏集團能有一個圓滿的合作。”
說著,妖豔貨遞給蕭冰蘭一張名片,上面的來頭赫然是某家公關禮儀公司。
這年頭的公關禮儀公司是做什麼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蕭人見打著談公務的幌子,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
連蕭冰蘭都愣了一下,不甘地瞪了眼蕭人見和妖豔貨,咬牙道:“算你厲害,還知道留一手。”
蕭人見皺眉道:“我的姐姐,雖然我們不是同一個媽生的,但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骨肉同胞,你犯得著一直針對我嗎?”
“其實我媽從小到大就教導我要讓著你,得照顧你失去母親的苦處,甚至在繼承蕭氏集團的這事上,我媽也一直勸我不要跟你爭。可是你總是懷疑我們在害你,要搶你的家業,還老是搞這些小把戲誣陷我和我媽,姐,你可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蕭人見說得又悲憤又委屈,那麼的情真意切,讓現場的賓客們一陣躁動議論。
他們大部分人都以為是蕭人見和易真真母子在跟蕭冰蘭爭奪家業,但看蕭人見的說辭,似乎反而是蕭冰蘭要加害他們啊。
“蕭人見,別演戲了!你和你媽做了那麼多卑劣無恥的勾當,需要我一件件拿出來示人嘛!”蕭冰蘭怒目道:“我手裡可是還攢了不少證據的。”
蕭人見卻依舊不慌不忙,忽然道:“說到證據,姐姐,我昨晚在酒吧裡應酬的時候,好像看到一個女人長得很像你,然後喝得醉醺醺的,被一個男人抱著去了酒店裡,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啊?”
說著,蕭人見也掏出手機,點開了一段影片。
影片裡,赫然是蕭冰蘭被沈英年託著走進酒店的畫面。
看到這段影片,蕭冰蘭愣住了,再看蕭人見的陰險笑容,立刻明白自己是中了蕭人見的計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