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冰蘭不管不顧,繼續往前走。
見那管家領著保鏢圍堵上來,蕭冰蘭沉聲道:“我家裡養的狗,現在要咬主人了嗎?”
那管家還在遲疑,冷不丁地,蕭冰蘭忽然從兜裡掏出一根小棍子頂在管家阻攔的那隻手上。
滋的一聲,管家當即被電麻了,癱軟在地上抽搐顫抖。
“哎呀,管家看來太操勞了,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趕緊送醫院去啊。”
蕭冰蘭若無其事地抽回電棍,對著那些保鏢說道。
那些保鏢頓時慫了,任由蕭冰蘭走了過去。
迎著一群驚詫、好奇以及幸災樂禍的目光,蕭冰蘭走到靈臺前,將那隻鮮紅的玫瑰花放在了貴賓犬的遺像前,和周圍的白玫瑰花形成了刺眼的對比。
蕭冰蘭的繼母易真真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鐵青、氣急敗壞。
然而蕭冰蘭的誅心行為還沒結束,她走到繼母的面前,道:“易女士,你要節哀啊,可能別人會覺得你小題大做,一條狗罷了,犯得著這麼興師動眾的大辦白事嘛。但我理解你,你和這條狗情同母子,對它的感情,比對你兒子都深,可能你兒子死了,都享受不到這個待遇吧。”
易真真氣得嘴唇都在顫抖。
這是詛咒她死了狗兒子,回頭還得再死一個真兒子!
“誒,對了,你那兒子呢?”蕭冰蘭環顧四周,然後假裝想起了什麼,道:“哦,以他的作風,這一會應該還躺在哪個網紅嫩.模的床上吧。”
“你別胡說八道,我兒子是忙著公務,現在你爸病倒了,集團一大堆事務都落在他身上,他可比你用功認真多了!”易真真反駁道。
蕭冰蘭玩味一笑:“如果你兒子真的那麼勤奮,那我昨晚在夜總會里可能看花眼了。”
說完,蕭冰蘭掏出手機,點開一段影片。
影片裡,震耳欲聾的酒吧舞池裡,一名青年正跟幾個裝扮露骨的妖豔貨在舞池裡嗨皮,這人正是易真真的兒子蕭人見,也就是蕭冰蘭同父異母的弟弟。
昨晚,蕭冰蘭去酒吧可不是專門買醉消愁的,而是想跟蹤蕭人見,試圖掌握這敗家子在父親病重期間的惡劣行為。
結果追蹤未遂,卻被突然冒出來聊騷的王天賜和下藥的楊浩給壞了計劃,只拍到了這一段。
不過只這一段露骨的影片內容,就讓易真真閉嘴了,暗罵這兒子的不成器,她之前都幾次叮囑過兒子不能在這關鍵時刻給人留下把柄了,結果還是貪玩,給蕭冰蘭抓了個現行。
“恕我直言,蕭人見實在有點貪玩了,爸在病重住院,而且你的狗兒子,等於也是他的弟弟都掛了,他反而跟沒事人似的,那麼的開心,這要是傳揚出去,我們蕭家的臉面往哪擱呢。”蕭冰蘭冷笑道:“還有,現在爸在病重,你居然為了一條狗大辦喪事,這是什麼意思?想給爸辦喪事提前預熱演習?你們母子倆就這麼迫切的想咒爸早點死,好瓜分家業?”
易真真咬著牙關不敢說話了。
這三連反問,每一問都上綱上線,她若是答得不好,被蕭冰蘭拿去在董事會上做文章,對於他們母子接下來的篡權計劃將會造成不利影響。
就在蕭冰蘭幾乎掌握形勢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