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糖糖抱得緊了,侍衛就更拉不開了。
慕容衡沂早顧不上衝侍衛使眼色,他被撩撥得渾身難安。
這個可惡的喬糖糖,簡直沒一刻消停,太折磨人了。
他與她捱得太近了,喬糖糖卻像只白團子,讓人看上去非常有食慾。
慕容衡沂嚥了口唾沫,有些情難自禁了。
他輕輕俯下身,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離喬糖糖的側臉越來越近了。
喬糖糖對此全無覺察,只一心一意地搜檢著任何可疑之處,摸摸佩劍,摸摸墜玉,恨不得把慕容衡沂直接扒開看。
至於慕容衡沂本人是什麼反應,喬糖糖壓根沒抬頭。
她仗著自己身份合理,摸得心安理得。
但老天就像在和她作對似的,任憑她勤勤懇懇努力許久,就是不給一點收穫。
她失望地一抬頭,差點捱上慕容衡沂的唇。
慕容衡沂一驚,連忙閃開,隨即目視前方作平靜狀。
“唉,糟心。”
喬糖糖低聲咕噥兩句,兩手空空地站了起來。
還是一點收穫都沒有。
也罷,可能今天不是黃道吉日,不適合尋找解藥。
“好了,我不摸你了。”
喬糖糖嘆了口氣,拍拍慕容衡沂的肩:
“我不打擾你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在轉身離開的途中,喬糖糖看到腳邊還有一隻掉落的羽箭,隨手拾起來,用力向那隻被懸掛著的玉佩擲去。
她當然沒有射中。
慕容衡沂看在眼裡,心焦得快要冒火,可他方才被喬糖糖撩撥的火又一時半會降不下去,只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玉佩被喬糖糖反覆當靶子練射箭。
他氣得整個人都渾身顫抖起來。
這個惡劣的女人,改日說不定真的能一把火燒了自己的東宮!
“誒?你怎麼了?”
喬糖糖一轉頭,感覺抖得像上了發條的慕容衡沂,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她並不是缺乏同理心,而是作為一個懂醫術的人,很清楚慕容衡沂沒病,不然她剛剛早摸出來了。
“不是吧不是吧,”她一臉壞笑:“我摸你兩下,就激動成這樣?太子殿下,您可矜持一點吧。”
“我瞧瞧,”她折身回來,在慕容衡沂的輪椅前停住了,語意嘲諷:
“你該不會是……哮喘發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