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衡沂聞言咬牙,壓低了聲音,從齒縫裡蹦出話來:
“你要真有那個心,就去寢宮解決,這不是你撒歡的地兒。”
“我不行,我床死。”
喬糖糖毫無負擔地堵上慕容衡沂的嘴,她摸了半天,四肢都摸遍了,便向腹部移動。
“我看你現在蹦躂的挺歡實!”
慕容衡沂氣得牙都快咬碎了,若不是他現在是個殘廢,不然早能把喬糖糖踹出十米八米遠了。
可他現在不得不坐在輪椅上,被迫享受喬色鬼的固定節目——十八摸。
“你再不放手,我就讓人動手了。”
眼看喬糖糖越摸越放肆,自己的腹部隨之熱乎乎起來,慕容衡沂心道不好,壓低聲音警告道。
喬糖糖卻絲毫不管,忘我地摸著,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耳朵裡。
“來人!”
慕容衡沂終於忍不住了:
“把太子妃從本太子身上拉開!”
再不拉開,他就真的受不了了。
慕容衡沂一聲令下,四名侍衛上前,兩個拉左腿,兩個拉右腿,分派好任務後一齊用力。
“一、二、三!”
喬糖糖紋絲不動。
為了在被拉開前找到解藥,喬糖糖說什麼也要穩住重心。
“一、二、三!”
又一次蓄力,喬糖糖本人沒動,腰帶卻不幸鬆散了。
侍衛們不敢拉了,若是等下看到了不該看的,他們的職業生涯就該結束了。
“還不鬆手?”
慕容衡沂臉上隱隱的山雨欲來。
“快幫我把腰帶繫上,”喬糖糖動了動身子,仰起小臉:“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沒有人教過你嗎?”
慕容衡沂的牙一咬再咬,臉色醞釀著山雨欲來。
“我不是傻子,別人不教我也懂。”
他將氣青了的臉轉回來,彎腰伸手替喬糖糖繫上腰帶。
偏偏喬糖糖是個不安分的,又一心想摸來摸去,慕容衡沂繫腰帶時不肯好好待著,反而趁機抱住了他的腰。
慕容衡沂感到腰間一緊,一雙熱乎乎的手圍攏過來,緊緊貼著他的皮肉。
體內的火越燒越旺,慕容衡沂不得已,手向下握住輪椅把手,免得做出不該有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