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剛樂呵呵道:“多謝王爺!王爺,我可以加入軍隊,成為王爺的親衛,我的力氣很大,很能打,羅成的輕功好,可以為王爺跑腿。
而且只要官方不追捕我們了,那我們就不怕了,幾個江湖人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完全可以應付的,畢竟我們在江湖中也是有朋友的。”
“可以,你們就當我的親兵吧!”寧不器點了點頭,接著話鋒一轉:“羅成,二先生和那名年輕人長什麼樣?你能畫出來嗎?”
羅成伸手撓了撓頭:“王爺,我不會畫畫……不過我想起來了,二先生的右手上少了一根大拇指,只有四根手指。
那根大拇指斷口平整,看起來像是被人給用刀砍掉了,他看起來很斯文,像是真正的讀書人一樣。”
“你和我去一次刑部,我找一名畫像之人根據你的描述將兩人畫下來。”寧不器輕輕道。
羅成點了點頭,跟在寧不器的身後,一路走了出去。
寧不器去刑部主要還是為了刑部侍郎的事情,這個人姓苟,那就應當是刑部左侍郎苟家義了,那座宅子也很重要,那顯然不是侍郎府上。
羅成是空空門的人,長於踩點,不可能跑到朝中大臣家裡去行竊的,所以那裡極有可能是沉香殿的一個聯絡點。
馬車朝著刑部駛去,驅車的是陸飛,安虎隨行,羅成坐在車轅處,守著陸飛。
刑部,寧不器下車時,一側站著不少人,他的目光掃了幾眼,赫然看到苟家義站在臺階上正在與人說著話。
羅成嚇了一跳,身子斜了斜,看樣子像是要逃跑似的,好在他及時停住了,他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身為武安王的親兵,這怎麼能逃?
苟家義深深看了羅成一眼,目光沉冷,此時寧不器的目光也落在他的身上,微微揚了揚眉。
“下官見過王爺!”苟家義行了一禮。
寧不器看著他,輕輕道:“苟侍郎,你是沉香殿的人吧?”
苟家義一顫,直接起身,一臉驚愕地看著寧不器,心裡翻起了滔天大浪,他怎麼不按常理做事?怎麼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我的身份?
四周七八人也怔了怔,目光落在苟家義的身上,一個個提神戒備,安虎和陸飛同時躍到寧不器的身邊,氣機浮動。
“王爺,這是汙衊!”苟家義咬著牙道。
寧不器搖了搖頭,聲音依舊平靜:“你說是誰在汙衊你?你的意思是我在汙衊你?”
說到這裡,他喝了一聲:“來人,拿下苟家義!”
安虎喝了一聲,一步邁出去,伸手按向苟家義,速度快到了極點。
苟家義的身形一退,留下一道殘影,朝著一側遁去,甚至都沒有交手的打算。
寧不器揚了揚眉,嘴邊勾著笑意,這樣一來,苟家義的身份就算是真正暴露了,只不過他也的確不可能任由寧不器拿下他。
陸飛喝了一聲,身形飛起,攔到了苟家義的身前,手中的劍揮了出去,一陣陣的鳴叫音響起,這就是百鳴。
苟家義的身形如風,與陸飛不斷交手,但卻始終突破不了劍網,劍鳴音越來越密集,苟家義的心也越來越焦急。
“砰”的一聲傳來,苟家義的身形倒飛而回,左肩處爆起一團血霧,被劍斬傷,但他沒有任何停頓,伸手在懷中一摸,順手一甩。
一片黑沙浮起,在風中迅速化開,籠罩著前院,一陣咳嗽音傳來,刑部的捕頭們大聲喝著:“看不清了!”
“眼睛好難受啊,這是什麼東西!”“我感覺我中毒了!”“快點離開!”
“快跑啊!我覺得我要死了!”“誰在打我?找死啊!”
寧不器看到這樣混亂的場面,目光縮了縮,接著喝了一聲:“站著別動,誰要是動一下就地格殺!”
現場直接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怔怔站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安虎大步跑到了一側,寧不器的身形晃了晃,在院子裡轉了幾個圈,卻是並沒有找到苟家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