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爾多地區位於法國的西南部。波爾多是法國吉倫特省的省會,也是法國西南最重要的工商業城市。這裡旅遊資源豐富,擁有眾多儲存完好的中世紀古堡。
同時因為氣候和土壤也是舉世聞名的葡萄酒產區。五大一級酒莊:拉菲、拉圖、瑪歌、紅顏容、木桐均位於此地區。
井高在2017年前後曾經讓董陵溪在波爾多地區收購十幾家葡萄酒莊。最近這個數字停留在18個上面。其中擁有不少二級、三級的酒莊。
五大酒莊這兩年沒有人出售,他有錢也買不到手。當然,他會讓人盯著這裡,一旦有人要出售,他一定會拿到手。
四輛車組成的車隊穿行在法國西南部風景如畫的鄉鎮中,道路兩旁不知名的樹木高大,成片成片的,在夏日裡灑出大片的樹蔭。
井高和歐陽婉、陳清霜在位於車隊正中的賓士房車中打個撲克牌,輸掉的人貼小紙條,最終結束時要自拍一張圖片,要發給任意三個微信好友。
井高已經貼了三四張小紙條。他情商雖然高,心思也敏銳,但是打撲克牌這玩意兒真的和智商有關係,他壓根就不是魔都交大的高材生陳清霜的對手。
至於歐陽婉,她當年在魔都當名媛,撲克牌、麻將這都是混貴婦圈的必備技能。正所謂時熟能生巧。
“炸!四個A。”陳清霜難得的放棄她文靜的模樣,像一個歡樂的24歲的女孩般,將手裡的牌都出掉,掩嘴笑道:“井哥,你又輸了。”
歐陽婉笑吟吟的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白藕般的手臂,二十七歲的大美人正值最美好的韶華,全身無一處不美,“井哥,我來給你粘上。咯咯,井哥,要是你這模樣能發朋友圈就好玩了。”
那輛彈痕累累的防彈版勞斯萊斯就留在巴黎。這輛賓士房車裡空間寬敞,車內的裝飾和配件都做了改造,三人這會正坐在車內的小茶几旁打牌。
井高願賭服輸,這點風度他還是有的,讓歐陽婉把紙條貼在他的腦門上,笑著道:“小婉,你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我這模樣發朋友圈,且先不說謝大少那幫朋友怎麼笑我,薇薇估計得先生氣。”
歐陽婉鬼精鬼精的,雙手揉幾下井高的臉龐,笑顏如花的道:“井哥,那清霜讓你隨意發一個朋友圈的條件也行啊。”
陳清霜明眸含笑,說道:“是啊,井哥。你可以發到我們助理群裡啊。薇薇姐就看不到的。”
井高一邊洗牌,一邊道:“嗨,我是辛虧沒被你們倆忽悠。一個是高材生,智商一流,一個是牌場老手。清霜,我們的助理群裡不僅僅只有關關、聶教授吧?還有董有為以及你們各自的下屬。合起來,我沒記錯的話,這個群裡有快八十人。
我這發出去,直接就威信全無啊。來,繼續,我就不信你們這麼厲害的。”
陳清霜坐在井高的右手邊,一邊抓牌,一邊笑道:“井哥,要承認智商上的差距啊,我大學裡的高數是滿分哦。”
歐陽婉咯咯嬌笑,抓了一圈牌,發現又是井高的地主,“井哥,你又是地主哦,你這把別叫地主了,不然我和清霜一起鬥你,你又要輸了。”
井高道:“我怎麼可能不叫地主呢?肯定叫。不是,清霜愛妃,小婉,你們倆這樣很容易挨那啥啊!”
歐陽婉像個修煉得道的妖精似的,給了井高一個水波盈盈的媚眼,電力十足,故意的道:“不是吧,井哥,你這麼變態,還要打我們啊!”
井高還在抓牌,沒好氣的道:“你想什麼呢?我這點人品還是有的。我說的不是你們捱打,而是要挨炮啊。”
“去!”
歐陽婉和陳清霜不約而同的嬌嗔,俏臉微紅。只是小婉這妖精是躍躍欲試,而清霜愛妃是真有點嬌羞,但又不會拒絕他入她的要求。
井高嘿嘿一笑,解鎖新組合指日可待啊,打出兩張牌,“對J!”
三人嬉鬧間,賓士房車停下來。到波爾多的酒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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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爾多的葡萄酒莊裡保持著封建主義莊園經濟的模式,花費大量的人工去培育葡萄,釀酒。每兩年還會有盛大的國際酒展Vinexpo。以及每年都會舉行的各種酒莊評級。
廣為人知的葡萄酒莊五級制度來自於1855年的梅克多分級制度,這出於自拿破崙三世的授意。在此後的160多年中,所有酒莊的分級便再沒有沒有改變,唯一的例外是“木桐”。
木桐酒莊在1973年經過不懈的努力,晉升為一級酒莊,從此五大並列。
但是,很明顯這種古老不變的分級制度和名單是無法滿足波爾多地區不斷出現的葡萄酒莊的。
因此,波爾多地區的葡萄酒莊還有會其他的評級制度。比如,梅克多中級莊分級制度。還有蘇玳巴薩克官方評級、格拉夫分級制度、聖埃美隆分級制度。
井高所擁有的18座葡萄酒莊園,極有1855年梅克多分級制度定下來的二級、三級酒莊,也有梅克多中級莊制度下的特級中級莊、超中級莊。
二級酒莊“男爵古堡”的古堡董陵溪很早就幫井高修繕過、改造過。井高這次來波爾多度假便是住在“男爵古堡”酒莊之中。
下午四時許,井高一行抵達後安頓下來,開始他在波爾多的“低調之旅”。
“本公司將起訴前董事長、CEO卡爾貝爾曼以及董事、COO哈羅德林恩。在其任期之內,他們對本公司造成了重大損失。當前本公司的經營困境,他們要負首要的責任...”
晚間的法語電視臺1臺裡就播放了昭世集團發言人、總裁加德納在媒體面前的款款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