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古東平神都招惹貴公子,東陸天才慘遭打擊,如此這般故事反倒有人信。
相對於此,古東平曾經散財童子的名號反而慢慢消失。
世間事往往就是如此,被人拿來消遣的人們往往記住,反而是正經的做一些事卻有很多人忘卻。
至於為何古東平會想到有人那他做梯子?
就如他那當日在寶襄園內用李天元做踏腳石一般,有些事就需要一個鋪墊。
一個東陸外來人,想要在金元果爭奪中佔據主動,首先就要解決本族實力,要知道盯著金元果不僅僅有異族,還有人族自己人。
提高名望增大籌碼,這正是古東平擅長的伎倆,只不過這一次被別人用在了他自己身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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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義省河間郡封寧鎮遷青莊園,王家大本營。
今日王家裡好多僕人都聽說家裡來了貴客,在東陸好多年沒有出門迎接別人的“粉蜘蛛”王舒德,今日早早在遷青莊園門前相迎。
遷青莊園兩個匍匐的石獅子前,站著一個滿頭烏髮身材高大的女人。
女人身穿大紅長袍,長袍拖地,卻恰好距離地面一點飄起,顯示出這個女人的武道修為不凡。
紅袍女人正是王舒德,她站在人群前方隱隱有鶴立雞群之感。
等了多半個小時,一輛車遠遠駛來,到了遷青莊園停下,自然有奴僕幫忙開門,而王舒德待到車上人出來她才迎了上去。
車上有三人,卻只有兩人下來,走在前方的是一個丰神玉骨的美男子,年紀二十歲上下,一身墨玉長袍,上面描繪著日月山川景色,男子身後是一箇中年莽漢,一個碩大的光頭,面目上有一塊龍形虎賁崢嶸刺青,普通長衫下時不時勾勒出一塊塊稜角分明的肌肉。
“可是香河王榆樹公子和王霸長老當面。”王舒德此時語氣嬌羞中帶著纏綿,沒有了平時的強勢。
青年男子先是眉頭一皺,但是想到王舒德的傳言和他調查的資料,沒有絲毫怠慢拱手道“王家主有禮了,某正是王榆樹。”
只是他話音剛落,王舒德就抓住了他的手,臉上帶著嬌羞微笑“榆樹公子快快裡面請,不要見外,還有王霸長老也不要站著。”
王榆樹是上品世家香河王家的家主次子,正了八經的嫡系血脈。
這種身份不低於王舒德這樣的中品世家家主,而且這種嫡系血脈往往難以在沙場或是學院中見到。
蓋因為家族內部有一套自然的晉升體系,不需要他們去戰場拼殺,也不許爭什麼資源,只要按部就班的修煉,之後或作為家族或作為長老管理家族,這才叫做嫡系血脈。
王榆樹皺眉和王霸對視了一眼,後者凝音成絲道“這人吃人不吐骨頭,不要大意了。”王榆樹這才任由王舒德領著他向前。
到了正廳中分初次坐下,王舒德歉意道“倒是我激動了,想東陸王家一脈四百年前與香河王家還是一脈兄弟,時光荏苒,今日見了王公子不由想到了先祖披荊斬棘的艱難歲月。”
王榆樹勉強笑了笑,轉而讚道“如今東陸王家氣勢隱隱間已經有不弱於香河王家的跡象了。”四百年前的先祖那也是他的祖宗,他自然不想接這個話茬。
“王公子說笑了,王家前一段時間才剛剛被人打上門來,摘了兩個無極強者人頭,要是這還叫做氣象,那真是說笑。”王舒德叫王榆樹知道了什麼叫做變臉如翻書,一臉恨意的模樣,哪有之前嬌羞的絲毫影子。
說到這,她臉色又陰沉轉為晴朗“還要多謝王公子答應為我出頭才是。”
王榆樹深深看了她一眼,驀地笑道。“香河王家和東陸王家本來就是一家人,我還要謝謝這一次王家主為我引薦蠍王呢!殺一殺古東平銳氣不過是舉手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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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王舒德送走王榆樹,轉過頭夜色下一張臉變為了淡漠,跟著她的一個長老親通道“家主,這一次香河王氏用跳板來東陸,只怕請神容易送神難。”
“所以才要他們和天蠍、古家攪合在一起。帝國對上品世家觸手中陸之外深惡痛絕,不過只要有藉口這些世家自然不會放過任何機會。張強只是閉關卻不是死,一日沒有踏淵我們就不和古家爭鬥,就讓別人和他們齷齪,我們贏得時間。”
20年前我可以接著東陸大戰一飛沖天,20年後同樣可以!
王舒德心中想著,20年是東陸世家家主的一道坎,因為東陸大戰慘烈無比,有人騰飛,自然有人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