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拜林斯因大主教的擔憂就要簡單一些,他本來以為在實力最強的東路聖戰軍隨軍是個好差事。
可沒想到,卻面臨著這樣的結果。
本來他作為下一任教宗的有力競爭者,他是想接著這次聖戰來積累威望的,來爭奪下任教宗。
可是如果這次聖戰因為他隨軍的東路聖戰軍而失敗的話,他的競爭對手一定會接著此時大做文章,到時候他教宗的位置也就泡湯了。
反正此時的東路聖戰軍貴族是各有心事,全部的希望都被眼前的這座城堡所阻擋了。
你說如果繞過去,那這座城堡無疑就會成為橫在聖戰軍身後的釘子,說不定在決戰的時候就會出兵偷襲。
更何況聖戰軍行進深入,兩室後勤總是要保障的,而如果不把達林斯堡這個釘子拔掉,他無疑就會成為阻礙糧道的最大障礙。
所以說,現在聖戰軍是打也打不下,繞也繞不過。
就算是玩圍點打援,圍城一部分,另一部分去去參加最後的決戰,那也是行不通的。
如果讓主力去參加決戰,那麼達林斯堡無疑就會出戰將留下計程車兵全殲,這是毋庸置疑的。
而如果主力留在這裡,小部隊去參加決戰,那麼肯定會因為東路聖戰軍的主力沒到而導致兵力不足而失敗。
反正現在東路聖戰軍是上不上下不下,如鯁在噎十分難受。
夜靜悄悄的,天上的星官彷彿夜北寒氣給凍回了家,就連月亮也顯得不是那麼明亮。
大冬天的沒有昆蟲能夠在這種環境下生存,所以登倫堡夏日的那種蟲鳴聲在這路也完全聽不到。
只夠篝火燃燒的噼裡啪啦聲,還有士兵們若有若無的夢囈迴盪在營帳當中,聖戰軍除了剛到的事後對達林斯堡進行了一波試探之外,就再也沒發動過進攻。
威廉從沉睡當中稍稍清醒,卻突然寒毛炸起,他對於危險一向有一種莫名的敏感,他感覺到帳篷裡面還另有其人。
猛的從床榻上竄起,拿起了擺放在枕邊的長劍,他在帳篷當中略微彎腰,繃緊全身肌肉,只要有一點不對勁,他立刻就能迅速的做出反應。
“你是誰?快給我出來!”
威廉沉著的低聲說道,那人既然有本事如此悄無聲息的潛入自己的帳篷,卻有沒有動手,顯然他對自己沒有殺心。
不然的話他早就對自己進行偷襲了,所以威廉斷定,他並不是為了殺自己而來的,為了不刺激到那人,他並沒有大喊引來帳篷外面的衛兵。
“真不愧是當年茨克馬王國的冠軍騎士威廉伯爵,即便已經年過三十身手依舊和小夥子一樣敏捷啊!”
一道淡淡的男生從帳篷的頂端傳來,緊接著一道身影從上方輕輕的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