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瞅見漂亮修長身形的程知厭,此刻耳尖不自知的泛紅,微微蜷著指尖的模樣,沈淵嗓音低低的笑出聲。
程知厭想著:沈淵在笑什麼,還有,怎麼連沈淵都像姑父一樣,認為他喜歡慕清嬋,和慕清嬋在一起了。
想到這裡,程知厭又想起剛剛腦海裡一閃而過的,被慕清嬋摁著沙發上的畫面,倏然間,程知厭纖長雪色的脖頸,燒起一片嫣紅。
沈淵注意到程知厭雪白無比的脖頸泛紅,微微勾唇想到:他只是簡單的問了下,倆人發展到哪一步,小厭兒的耳朵和脖子就紅了,看來私底下,慕清嬋和小厭兒,是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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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夜,慕清嬋的夢境。
沈藍桉摟住剛沐浴過,身上隱隱散發著淡香的慕清嬋,他看著慕清嬋膚色似牛奶般白皙,伸出漂亮白淨的手指,抬起薄被,蓋在他和慕清嬋的身上。
慕清嬋墨色稠密的長髮,隨意散落在沈藍桉附近的床榻上,她的裡衣露出一截似雪色的鎖骨,一雙狐狸眼睛看著身側的沈藍桉。
倏地這時,沈藍桉尾音媚色綿長的嗓音響起:“陛下已經答應娶奴家,可如今都過去兩日了,陛下怎麼還不安排宮人,為娶奴家做準備,陛下,你是不是要反悔了?君無戲言呢,陛下~”
說完,沈藍桉修長的手,捏了捏清嬋細白的腰肢,片刻,他抬起隻手,搭在慕清嬋的鎖骨上輕輕磨挲著,眼神著實像個勾人的妖精,勾人無比的媚色。
慕清嬋伸出骨節漂亮的白皙軟手,剛要拍開沈藍桉,磨挲著她鎖骨的那隻手,沈藍桉一把握住慕清嬋伸出的手,微微捏了捏慕清嬋的指尖,狹長鳳眸對視著慕清嬋那雙澄澈,明亮的狐狸眼睛。
下一刻,沈藍桉微微垂頭,腦袋微微蹭著慕清嬋的鎖骨,慕清嬋一把推開沈藍桉的腦袋,沈藍桉唇角微勾的抬起頭,目光看著慕清嬋:“陛下,奴家可以處理奏摺,又可以伺候陛下,奴家這麼好,陛下怎麼還不快些娶奴家呢?”
慕清嬋看著沈藍桉讓人心神盪漾,媚色勾魂的眉眼,嘆了聲氣,語調綿軟的說著:“這具身體主人的願望,我還沒有全部完成,這個時候娶你,我覺得不太行。”
沈藍桉抿了下緋色的唇瓣,微微垂下精緻的眉眼,語氣有些悶:“可是這具身體的主人,也沒說不讓我們成親。”
慕清嬋微皺了下眉:“你是在我醉酒後,讓我娶你的,不是在我清醒的時候,醉酒之話,是不加考慮說的話,你不能當真。”
聞言,沈藍桉似是有些苦惱的垂眸:“可是奴家已經當真了,這該怎麼辦呢?”說到這裡,沈藍桉輕咬著緋色唇瓣。
須臾,眸子彷彿染著水霧春色的沈藍桉,抬眸看著慕清嬋,慕清嬋看見沈藍桉勾人的眸子,瞅向她的樣子,微微紅了耳根。
沈藍桉啟唇,眼神瞬間變成乞求的目光,惹得慕清嬋看了心疼。
沈藍桉長指白皙纖細的,重新抱住慕清嬋,聲音有些低,又透露著乞求的意味:“奴家求陛下,娶了奴家,奴家心裡害怕,所以才想和陛下快些成婚,奴家怕萬一陛下離開這個世界,回到自己的世界裡,那奴家,就再也見不到陛下了,奴家所求不多,只是想和陛下做名義上的夫妻,絕不會對陛下做出周公之禮的事,奴家求求陛下,答應了奴家,娶了奴家好嗎?”
說完這番話,沈藍桉微微低著漂亮精緻的鳳眸,眼神依舊是乞求與希冀的,看向慕清嬋。
慕清嬋微微蹙眉,她看著往日裡波光流轉,眉目含情的沈藍桉,此刻這副神情乞求的模樣,她抬起雪色纖長的指尖,微微撫著,沈藍桉捲翹的長睫,彷彿回到了,第一次見到沈藍桉的時候一樣,那個時候,她以為他是個可憐巴巴,要被人強迫的花魁。
沈藍桉看著慕清嬋撫他睫毛的動作,狹長漂亮的眼睛裡,泛起滾燙炙熱的慾念和媚色風情。
片刻,沈藍桉看著微微仰著臉,收回撫他睫毛指尖的慕清嬋,不知為何,忽地想到當時,他假扮女子身份,與慕清嬋相處的第一個晚上,那個時候慕清嬋還在他面前,無所顧忌的要解開她的衣裳,又差點要把他衣裳解開的模樣,害得他當時滿臉發燙的撇過頭,不敢看她。
陛下到現在大概都不曉得,他其實不是成為花魁的時候,和她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