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幾分鐘,程知厭回到客廳,目光看著,慕清嬋照顧寧果果的模樣,心中忽然有些泛酸,片刻,程知厭走上前,靠近慕清嬋的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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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淵約慕清嬋,來到他的公寓。
沈淵又給了慕清嬋幾塊靈玉,一雙桃花眼看著慕清嬋吸收靈玉里的靈氣,身上出現靈氣的樣子,他的唇角微勾。
沈淵讓慕清嬋和他學法術,直到慕清嬋看見沈淵表演多次法術,啊不,是用心教她很多次法術後,慕清嬋的唇角輕勾:“師父,我學會了,我現在就給師父施法。”
沈淵神色微微一晃,驀然間,他好像又看到那時,整日裡圍著他,纏著他,想和他結成道侶的師弟。
思及此處,沈淵心底冷笑,想著:他也是賤,都這麼久了,他竟然還記得師弟,若不是師弟,他怎麼會後期變得那麼痛苦。
慕清嬋對著沈淵施法,下一剎,沈淵的身體,被慕清嬋變到樓梯那裡,從二樓的樓梯上,瞬間滾到樓下,沈淵的身體霎時疼痛,額頭撞到樓梯臺階後,沈淵的頭微微有些發昏。
慕清嬋跑到二樓的樓梯上面,漂亮的眉眼間,似乎透露出不安與慌亂的神色,她踩著臺階,跑到樓下的臺階,看見沈淵側躺在樓梯臺階附近,頭破血流,眼神微微渙散的模樣,慕清嬋眼眶溼潤,眼淚唰的落下來。
慕清嬋彎腰蹲下,她看著沈淵,神情愧疚自責的說著:“對不起師父,徒弟不是故意,把師父變到這裡的。”
沈淵並沒有懷疑慕清嬋,他不覺得慕清嬋會是故意的,畢竟慕清嬋剛學法術,靈氣也是靠靈玉搞出來的,法術用的不好正常。
慕清嬋微微垂首:“是徒弟把師父變成這樣,是徒弟對不起師父,徒弟也要用同樣的方式,用法術懲罰自己滾下樓梯,變得和師父一樣。”說完,慕清嬋施了幾次法,就是沒有把自己,變到滾下樓梯,一直處於施法未成功的模樣。
沈淵看見,慕清嬋身上的修法術靈氣消失,想到:怪不得施法未成功,原來是沒有靈氣了。
下一秒,沈淵身上泛疼,想起他剛剛滾下樓梯的畫面,他張開血腥味的嘴,語氣有些沉的出聲:“快送為師去醫院。”這個徒弟是蠢貨嗎,她的師父躺在地上這麼久,竟然不先送他去醫院。
慕清嬋軟聲說著:“師父不要因為這件事生氣,徒弟現在就找人送師父,徒弟抱不動師父的身體。”
說完,慕清嬋給程知厭打影片電話,眼淚巴巴的說著,師父滾下樓梯,需要程知厭幫忙,送到醫院的話,程知厭看著影片裡,慕清嬋雖然是眼淚巴巴,但是嫣紅的唇角,時不時往上微翹起弧度的模樣。
程知厭微微勾唇,朝著視訊通話裡的慕清嬋,輕輕點頭。
慕清嬋見狀,結束通話微信影片,等待著程知厭,程知厭與他僱來的人,來到公寓後,讓僱來的人,把沈淵抬走,送入計程車裡,前往醫院。
本來以為,程知厭會揹他去醫院的沈淵,看著司機開車的模樣,他剛想說話,忽地感覺胸膛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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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淵公寓裡面。
慕清嬋一隻手摟住程知厭纖細的腰,另隻手微微戳下程知厭的小奶膘,媚軟的嗓音輕輕響起:“程同學,其實沈淵滾下樓梯,是我故意做的呢,我知道,只要我把身體裡的靈氣全部集中出去,我就可以,把他變到樓梯那裡,滾下去呢~”
程知厭鳳眸淺露笑意,下一刻,慕清嬋忽然昏倒,程知厭扶住慕清嬋的身體,須臾,程知厭抱起慕清嬋,坐車回慕清嬋的公寓。
程知厭知曉慕清嬋,是因為一次性,把靈氣全部用沒的原因,才導致突然昏倒,因此,程知厭取出某個保險箱裡,新買的幾塊百年靈玉。
啞巴少年試下凝聚法術,發現此刻還能用法術,暫時沒有失去法術後,頓時對靈玉施法,把靈玉里的靈氣,慢慢的,引入慕清嬋的身體。
直到慕清嬋清醒過來,看見程知厭握著靈玉,霎時間,慕清嬋想起沈淵手中的靈玉,和程知厭手裡的玉有些像,慕清嬋微微勾起嘴角,眼底笑意亮晶晶的好看:“程同學,你手裡的那個,是靈玉嗎?”
程知厭漆黑的眼眸微晃,他點下頭,意思是,手裡的就是靈玉。
驀地這時,慕清嬋傾身到程知厭的身前,把程知厭摁在沙發上。
程知厭看著慕清嬋那雙透猶如妖精,勾人無比的媚色眼瞳,他的喉結就在這一刻,微微滑動了下。
慕清嬋柔軟烏黑的長髮,微微落到程知厭泛紅的耳朵那邊,唇角揚起笑意:“程同學,今時今日,你真的不喜歡我嗎,哪怕一點點的喜歡,也沒有嗎?”
程知厭推開慕清嬋,剛要走,慕清嬋伸手,把程知厭拽回來,繼續摁在沙發上,看著程知厭眼神微微閃躲的模樣,她細白如玉的指尖,描繪著程知厭纖薄的嫣唇,片刻,她勾唇一笑:“程同學,承認喜歡我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