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韻兒被如小孩兒一樣打著,只覺又氣又羞,尤其是自家翹挺被某人當著自家熟睡母妃的面拍打著,那種嬌羞不勝混合著一種羞恥的熟悉異樣在心底暈開, 晶瑩玉容染遍紅霞,鼻翼中發出一聲膩哼, 輕聲道:“那你保證不許打我母妃的主意。”
蘇照惱怒道:“我給你保證什麼!容妃她現在這個樣子,還能打什麼主意,你難道沒看出,你母妃這些年過得也很苦嗎?她拿我當……我都沒覺得怎麼樣呢。”
以他觀去, 容妃得有十來年,沒被鄭君碰過了,幾乎過著守著活寡的生活。
不過轉念一想,蘇照也是反應過來,這事說來還是和自己有關,鄭採兒的親生母親,當初以莊妃之身份行事,長期霸寵。
鄭韻兒聞言,嬌軀一震,看向蘇照,心道,什麼叫她母妃這些年過的很苦?拿他當……
難道……
正是因為她母妃獨守冷宮,這才見到父王遞送的這人畫像,所以像她一樣……
不,不,母妃她冰清玉潔!
一定是這魂淡施了什麼手段。
蘇照冷聲道:“這枚丹藥先給她服下。”
鄭韻兒“嗯”的一聲,接過丹藥,扶著容妃,放進口齒中,不多時,就有一股馥郁藥力化開,原本臉頰蒼白如紙的容妃,漸漸紅潤起來,那股萎靡不振的氣息也漸漸消失不見。
顯然以先天靈藥煉製的丹藥,有著強烈的滋補之效。
鄭韻兒做完這些,然後瞥向一旁的蘇照陰沉晦暗的臉色,小聲說道:“蘇照,我剛才故意氣你的,除了你……什麼臭男人看我一眼,我都覺得……噁心的掉雞皮疙瘩。”
蘇照冷冷看向鄭韻兒,道:“那你還說?”
不是任何人都是安安,也就安安和他開這種玩笑,但安安別看鬧騰,但其實比誰都有分寸。
神獸白虎,不是誰都有資格騎的,想要得到她們的認可,難如登天。
似乎感受少年君侯言語中的那一絲“厭煩”情緒,鄭韻兒玉容刷地蒼白,一顆芳心泛起酸澀,貝齒輕咬薄唇,說道:“我以後……不說了。”
她方才就是得意忘形了,總以為和這少年君侯重逢之後……
也是,她在他眼中,說來說去不過是玩物。
這般一想,鼻頭就是一酸,明眸也有點點晶瑩閃爍。
瞥見鄭韻兒神色黯然,蘇照聲音轉而溫和幾分,說道:“韻兒。”
鄭韻兒將螓首偏轉過一旁,輕輕抿著粉唇,不知為何,這一聲輕喚,眼淚就是無聲流淌下來,沿著雪膩臉頰滑落。
蘇照默然了下,伸手拉過鄭韻兒的玉手,望著懷裡一帶,伸手揩拭著鄭韻兒臉頰上的眼淚,而後給鄭韻兒理著褪下的裙裾,溫聲道:“還疼嗎?”
鄭韻兒輕哼一,暗道,這人是明知故問。
蘇照道:“韻兒,我給你揉揉。”
鄭韻兒臉頰就是緋然,將頭埋在蘇照懷中,享受著少年君侯的溫煦。
蘇照以法力消完了腫,溫聲說道:“韻兒,讓你母妃先好好歇息一下吧,這施展古咒之術的人,也需揪出來。”
鄭韻兒聞言,點了點頭,心情也漸漸明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