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之中——
在鄭韻兒的目光催促下,蘇照點了點頭,靜靜看向容妃,一雙冷眸中有著打量之色。
這位容妃玉容憔悴,讓人生出一股我見猶憐之感。
容妃似有些對蘇照的目光略有些不自在,就是微微垂下眼瞼,避開那灼灼目光。
蘇照笑了笑,說道:“娘娘,若是覺得不自在,閉上眼睛就好。”
容妃“嗯”了一聲,就是閉上眼睛,彎彎眼睫掩下一抹陰影。
蘇照伸出手,掌中運起時空之力,向著容妃額頭所在的虛空,輕輕抓了一把,只見無盡虛空中的黑色絲線似是遇到了什麼剋星般,如冰雪遇著暖陽一般,迅速融化,那種邪祟滋滋之力,哪怕是一旁的鄭韻兒都是心頭一驚,以神念觀看,這次卻是看得一個真切。
而這些絲線似乎面對著即將消亡之結局,同樣展開了瘋狂反撲,向著容妃神魂衝擊而去,竟是在短短時間內在其神魂中藉助容妃的潛意識現出一副畫面來。
一方幃幔四及的床榻上,容妃娘娘玉容驚恐,再細觀下,發現自己赫然一絲不掛,不著寸縷。
“這……是夢境中?這噩夢,又要做了嗎?”
正要說話,只見一個女子過來,忽地猛按住自家手腳,口中說道:“容妃妹妹,那鄭君多年暴殄天物,留你獨守冷宮,姐姐大發善心, 將自家男人分你一半兒……”
“這是……明月姐姐的聲音!”容妃聞聽此言, 不由芳心大驚。
而就在這時, 只見一個少年同樣不著寸縷,向自己欺近而來。
而那張面孔,也逐漸清晰起來, 分明是……蘇侯!
至於一旁按住她的手腳的女子,自是她已經逃亡蘇國的莊妃姐姐。
“蘇侯……不, 我是韻兒她母妃……”容妃芳心中湧起驚濤駭浪, 急聲說著, 然後卻聽那人輕笑一聲,說道:“容妃娘娘, 我其實喜歡的是你啊……”
夢境中也不知多久,但外間只有數個呼吸。
容妃只覺得身體發軟,竟是湧起一股暖流, 就是恍若中箭天鵝一般, 口中發出一聲悲鳴。
“不好!”容妃嬌軀戰慄著, 心頭大急, 羞惱不已,若是她在蘇侯面前露出醜態, 她還有何顏面去見韻兒?
而正在給容妃療治傷勢的蘇照,看著容妃那揚起秀頸的螓首,耳畔聽著容妃夢境中的呢喃, 就是一陣頭皮發麻,尤其是空氣中似乎也漸漸氤氳起容妃的……體香。
他現在覺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再去瞧一旁玉容羞紅, 已然衝自己怒目而視的鄭韻兒,凝聲說道:“韻兒, 這個真不怨我,你是知道的, 我……”
鄭韻兒那張白璧無瑕的臉蛋兒上,已然滿是羞惱,說道:“你這混蛋,那你告訴我,為何母妃夢境中不停喊著你的名字?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蘇照一時覺得頭大,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他和容妃當然是清白的。
上次也只是情急之下, 借韻兒的本源之地藏身一時。
鄭韻兒惱怒道:“蘇照,我告訴你,你敢對我母妃……我就……”
我就半天,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可以挾制蘇照的理由。
忽地想起一茬兒, 鄭韻兒眨了眨眼,揚起修長的脖頸兒,說道:“我就找其他男……”
然而卻在這時,卻被少年君侯欺近身來,噙住那兩片薄唇,不容自家說完,而後忽地覺得身後一涼,竟是被掀開裙裾,扒下褻褲。
“讓你胡說,這種玩笑也是能亂開的!”蘇照將鄭韻兒按在自己膝蓋上,大手高高揚起,就是噼裡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