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照,你不是經常說什麼女俠凌辱……”安安一雙湛藍的眸子撲扇撲扇著晶瑩光芒,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蘇照。
蘇照皺眉道:“胡沁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
安安“哦”了一聲,輕聲道:“那天晚上,也不知是誰說讓我戴項圈鏈子……”
蘇照老臉徹底有些掛不住,惱羞成怒道:“你這瘋虎,一天天發什麼瘋!瘋婆子一樣!”
唯恐銀髮少女再胡說八道,蘇照板著臉,沉聲道:“趕緊問她正事,鄭國大軍現在何處?準備發多少兵馬,都是何人統軍,從幾路進軍,問過之後,你出城去看看,淳于老將軍的兵馬到了何處,今夜周蔣二家說不得會造反。”
安安深深看了一眼蘇照,也不再玩鬧,嬌嗔了一句,“假正經”,讓蘇照面色一滯,火氣上浮。
安安轉頭看向鄭韻兒,冷聲道:“聽見了沒有,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真的把你剝光,扔到大街上!”
鄭韻兒此刻萬念俱灰,當著一個男子的面,被一個女子凌辱,她只覺此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般屈辱,心頭又恨又悔。
見鄭韻兒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蘇照暗中搖頭,心道,這等心理素質,未免也太差了,要知道仙宗玄門弟子落在魔門六道之人手中,豈止這點兒陣仗?
安安雖然有些渾不吝,但蘇照知道她還是有著分寸的,方才的“凌辱”之舉,也是有著一番用意在。
如鄭韻兒這樣出身高貴的天之驕女,如果先打掉她的傲氣,再審問就配合許多。
果然,安安詢問著鄭韻兒,鄭韻兒都是一一言明,顯然是怕了這妖女胡來!
蘇照聽完鄭韻兒之言,眸光幽幽,心頭冷笑,“十一萬大軍,就這點兵力,就想滅我蘇國,還真是狂妄!”
這邊廂,安安嬉笑道:“那我去看看援兵來了沒有,對了,你可不許佔她便宜,她是我的獵物。”
蘇照一時無語,目送安安離去。
此刻,蘇照從一旁的書架上,取過一件自己平時外穿的袍子,隨意搭在了鄭韻兒身上,淡淡道:“先披上吧。”
“假惺惺的禽獸,畜生!”鄭韻兒眸光幽冷看著蘇照,怒道。
蘇照面色微變,冷聲道:“愛遮不遮,給你臉了,是不是?”
說著,手一扯,衣袍滑落,得,鄭韻兒又走光了。
鄭韻兒:“……”
鄭韻兒嘴唇翕動,想要說什麼,但終究是沒有開口。
蘇照揮手之間,法力將袍子搭在鄭韻兒削肩之上,道:“你父奪孤有蘇一氏基業,你又來害孤性命,多少蘇國子民因爾父女慘死,莫說孤沒有行強迫之舉,就是行強迫之舉,也是理所應當!”
鄭韻兒抿唇不語,乜了一眼蘇照。
“孤在問你話!”蘇照伸手勾起少女光潔如玉的下巴,冷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道:“你信不信,鄭蘇兩國對壘之時,孤把你剝光了,扔到兩軍陣前?”
鄭韻兒頓時目瞪口呆,看著少年君侯的目光,如見惡魔,想起那一幕……
不行,有畫面了,鄭韻兒只覺生不如死!
書房之外,還未走遠的安安,嬌小玲瓏的耳朵動了動,嘴角彎彎起一抹得意弧度,輕聲喃喃著,“照照現在已經是我的形狀了。”
蘇照冷聲道:“和孤說說,昊陽宗現在是個什麼情況。”